她照旧走到帘后。
褪去衣衫至腰间,只剩一件淡红色的肚兜,捂住衣服在胸前,趴下。
他才放下手中的笔,掀帘进来。
应该算是羞辱吧,可笑的是她居然没什么感觉了。
一双不同触觉的手分别按了按她背上的几个点。
“来得有些晚。”他淡淡道:“毒性已经入了肺。”但是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如果细细的听,他的语气是有些舒缓的。
每当他用这种略带舒缓的口气说话的时候,就表示已经饶有兴致。
果然,他直接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下一套针具,不由分说的扎了下来,她身子微微一颤,他却道:“别动。”
他细心地观察着她背上暗点的游动,一边凝神思索,一边下针。
她不敢再动,只觉得背上麻麻痒痒,像是有小虫在咬。
也不知过了多久,背上几乎有种痒得隐隐的麻木,以致连他什么时候收针都不知道。
他收拾好针具,放回原处。推着轮椅出去,“让小松带你住下,每三个月来这里一趟。”她穿好衣服出去,见他仍在案上书写,眉头微蹙。
大概是要把新病症记下来。
她知道不该再打扰,悄声关门而出。
毒瘴林很静。
是鸟鸣山更幽的静。
有鸟声,风吹树叶之声,草木窸窣声,唯独没有人声。
她的房间安排在内院。宁世的医庐不大,却有两个院子。内院有五间房,顶头是宁世的书房兼卧房,左边是柴房和厨房,右边便是她和小松各自的房间。内院和外院之间只有一个窄窄的通口,外院用来住前来求诊的病人。
除了内院和外院,宁世还有单独的药房,是在毗邻医庐的石室里,每年宁世总要闭关很久。
第一晚她并没有睡着。
反反复复想了很多,可早上起来之时,又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
幸好的是,小松人还较为有趣和善,年龄才十六岁的他服侍宁世已经六年了,宁世不苟言笑,他一个人养成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自言自语的性格,所以你永远不会寂寞。
“静儿姑娘,这边来。这边是公子的书房兼卧房。这边是厨房,这边是柴房,用餐是在外院。这里有水井可以打水,这些晾绳是用来晒衣服的。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买东西要下山去买,不过只能两个月去一次。公子什么都不管,只是公子的房间每天要打扫一遍,他喜 欢'炫。书。网'干净,但是千万别动他的东西,公子只穿白衣,而且款式一定要是一模一样的,每天傍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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