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落下来,他会捡。那些书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收捡,如何有规律地放在书架上。
那些书几乎就是他的命。
但他没有解释那么多。
从始至终,她都没把头抬起来过。
宁世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很快,半年年过去了。
生活都快成了一种惯性,每天都是单调的重复。
面对宁世,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那种羞辱的感觉真让人惴惴不忘。
其间,宁世又为她扎了两次针。
才从宁世那里知道,原来她的毒其实靠吃药就可以好的,但是宁世想要试试这种针灸的方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又能说什么。
实际上,她什么都没说,连仿佛随着时间推移,每次扎针都会比上一次疼痛几倍都没有说出来。
没有人问。
还有两年半,她望着窗口。
窗外有鸟雀在树上欢歌。
她答应宁世,三年让他炼药。
痛苦若是知道有限期的,便不会那么难以忍受了。
“今天终于来新病人了!”小松几乎想兴奋得大叫,除了每两个月下山一趟,还要在煮饭的时刻赶回来,他几乎没有见过任何生人。
“这次来的人真多。”小松晃晃脑袋,“一大帮呢!”
是一大帮。
他们是一个帮派。
为首的老大叫徐罕,是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大汉。他不知得了什么病,几乎脸色泛着青绿,森森的可怕,一帮两百多个人,剩了八十多个人才勉强打了进来。
大堂里。
息静和小松分别为他们送上茶水。
宁世把玩脉又回到案几旁,“你是怎么中毒的?”
徐罕大骂:“都是那个贱人!老子养她三年,不知给我下了什么毒药,就成这样了。”
“她可是已中毒而死,下腿发黑?”
“你怎么知道?”徐罕诧异,见宁世无反应,他有些不安的问道:“宁神医,可还有救?”
宁世微微一笑,写方子,“不碍,你来得早。再过三天,才会药石无灵。”
小松看到徐罕的一滴冷汗滴下。
宁世写完方子,小松接过。
宁世又道:“你只需在这里住五天便好。”
徐罕大喜忙站起来,两边小弟子立忙扶住,小松才看到虽然他的上身很魁梧,他的两条腿却已经跟竹竿似的,完全站立不稳。
看起来像是路边卖的泥娃娃,用木棍撑着碎布。
“多谢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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