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有了照顾宁世的经验,他悄悄地退了出去。
易水湛也在看着他。
小小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桌旁,完全沉浸在书里了。
几乎从中午看到了日落西山。
或许是因为屋内没有点灯,光线暗了,羽儿才从书中茫然地抬起头来。脑中已经充斥着大量的人体经脉图,穴位,他需要花时间理清楚。
眼见易水湛坐在那里也在安静的看书,他有些陌生。
“父皇……”他低低地叫了一声。
易水湛抬起头看他,放下了手中的书。
羽儿想过去,又没有过去,最终隔着桌子说:“你会带我们走吗?”
“你想去哪?”易水湛问。
羽儿摇摇头:“我不知道,可是我不想待在这里。”低下了小脑袋,又说:“母后还在想着那个人,我不希望母后想着他。”
“你讨厌他?”
羽儿沉默了很久,起身:“没有。”
本来已经走至了门边,又忽然回头:“其实……他对我们还是挺好的。”
小孩子脸上的情绪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原来他对他也有一丝不舍。
直至镰月移空,星光璀璨。
息静在房内整(www。87book。com)理衣服,易水湛进房,从身后抱住她,唇暧昧的游移在她的脖颈间。息静没有太大反应,直到他把她翻过来。
她别过脸,轻声拒绝:“对不起……我没心情。”
易水湛看着她,他原本以为他在她心中不会存留很久。
月已升到中空,夜色静谧,户外只有虫鸣的声音。
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很多事,而这些事别人又不会理解。无论别人怎么劝她,单单宁世因为她死了两次,就已经让她自责愧疚不已。
不是可怜,不是同情……还有一种连自己也无法说出来的难过。
想起永远都无法再看见他,心仿佛就被绳索紧紧困住,连呼吸都会变得困难。
她叹了口气,不吵醒旁边的易水湛,披衣起身。走至门外,月的银辉如同雾气一般悬浮在整个院落里。突然想起今天小松已经不再守在洞口。
于是缓步朝岩洞里走去。
宁世静静地躺在寒冰棺里,她坐在地上看着他许久。
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却只能触碰到透明的寒冰棺极度的冷硬。这冰冷随着指尖的碰触渐渐流到了心中,融化成水,淹没自己。
其实从那次易水湛到医庐中要带她离开,她问他:“公子,你希望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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