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家店。
“他以前身体不好,父母对他的饮食起居都很重视,他也不太可能出现在这种店里。”姜鱼道。
“但也有可能走向另一个极端。”林西鹤喝了口冰啤酒。
“确实。”姜鱼点头。
如何跟一个人迅速地成为朋友,那就是一起说另一个人的坏话。这种隐秘的、你知我知的快乐,会迅速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陈苟为什么会在这里跟那些不同出身、甚至不同阶层的人,相谈甚欢?孟祥又为什么跟他扯上关系?如果他们有关系的话。
是他们做了什么,才招致极端的报复吗?
当然,目前的一切都只是姜鱼的猜想,她现在甚至不知道跟陈苟一块儿拼桌的到底是谁。她目光灼灼地看向林西鹤,“现在要怎么做?查监控?”
林西鹤:“这种店里的监控一般最多保存一个月,而陈苟很早就不来了。私自查看外面的公共监控,我会坐牢的。”
您是怕坐牢的人吗?
姜鱼保持微笑,“林大侦探不是在局里有人吗?”
林西鹤耸耸肩,“官太小了,保不住我。”
姜鱼:“没想到您的防患意识这么强烈。”
林西鹤:“过奖。”
当然,案子还是要查的。
姜鱼不无揶揄地问:“那要报警吗?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可话刚出口,她突然想到一个事实——陈苟已经被抓了啊,根本不用再特意报警,他就已经进去了。在这一刻,姜鱼露出惊讶的表情,“陈苟被抓都是你计划好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计划好了?”
林西鹤觉得对面这位女士的眼睛好像在发亮,像猫儿一样,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你,爪子却在毯子上磨着,随时准备进攻。
这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也没有吧……”林西鹤移开视线,下意识地拿起了啤酒罐。
“没有吗?”姜鱼凑近了,就像那只猫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你完全不知道它只是单纯想嗅一嗅你的味道,还是突然伸出爪子呼你一巴掌。下一秒,她又突然笑了,“那你还拿着个空罐子干什么?”
林西鹤低头看了眼啤酒罐,难得地有一点尴尬。
姜鱼退回去,没有了进攻姿态,支着下巴笑得烂漫,“侦探先生真的不能再透露点什么给我了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还是你不相信我啊?”
这就让人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