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完手上的稿子。”赵书记挠着头说。
陶景湖坐下以后赵书记又喊道。
“小陶,你过来,你是高材生,你给我看看,写这个东西这不是难为我个大老粗。”
陶景湖低头看去,是要在会上做施工汇报的演讲稿,他略一思索便有了腹稿,问道:“您什么时候要?”
“我后天要用。”
“那我给你打个草,明天一早交给您,您要是不嫌弃就参考一下。”
“好好好!你去吧。”
晚上陶景湖在灯下奋笔疾书,写完一篇抬腕看看还有时间,于是他换个角度又写了一篇,第二天离开前交给赵书记。
“你帮了大忙了,”赵书记拍着他的背说,“让你在这下劳力,屈才,太屈才了。”
陶景湖不以为意,扛着另半扇羊肉和小米坐车去了干校。
孟月白吃惊地围着他转:“你这是干嘛?”
“给你们改善伙食来了。”
于蓝这两天心神不宁,肚子里像揣了个炸弹,她有两个姐姐,姐姐们都怀过孩子,她便有些常识,知道怀孕便不会来例假了,这才没有闹出不知有孕的笑话来,而且她和陶景湖拖着一直没结婚,于母也曾让她的两个姐姐和她晚上说过私房话,让她防备着陶景湖点,姐姐们也心疼她,两个姐姐都嫁了工农子弟出身的干部,唯有这个小妹,死了心,非要下嫁,她们劝过于蓝。
“你的同学里面身份尊贵者有之,家境富裕者有之,说起才气来,既然能考进大学,哪有平庸之辈呢,你怎么就铁了心非他不嫁。”
于蓝老实解释:“你不知道,他离了我不行的,南方人到北方来上学工作,年龄又小,没人嘘寒问暖的,我要是不管他就没人管他了。”
“傻。”她们这么评价。
甚至试图让于蓝变心。
“你姐夫有个同事……”
“不听不听!”于蓝捂耳朵。
二姐一甩袖子比了个大拇指唱道:“好一个贞洁王宝钏……”
于蓝扑上去和她打成一团。
二姐摁住她和她咬耳朵:“糊弄鬼呢,你就是图那小子长得俊俏,我看啊……”她眼睛转了转卖关子。
“什么?”
“他那么高大,你这样的小巧,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大姐拉下脸来:“你别胡说八道,小妹还没结婚呢。”
“跟我说说跟我说说。”于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来了兴致。
二姐和她咬耳朵,叽叽喳喳说红了于蓝的耳朵,于蓝待要打人,二姐哈哈大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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