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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他做不了我的主。”
“那,现在可以补了,补上昨天的。”
于蓝哭笑不得:“你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陶景湖不答,拿出了一把梳子,是木梳,木茬很新,但又打磨的光滑,上面篆了八个字:芳龄永继隽华不离。
于蓝又惊讶又感动:“这是……你自己做的?”
陶景湖点头。
“也就是你,除了你谁还能想出这么刁钻的生日礼物来。”她突然察觉不对,“你……做了一晚?”
陶景湖骄矜点头,又骄傲又谦虚。
“我看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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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景湖伸出手来,他食指上有道红痕,不是伤口,应当是锯子硌的。
于蓝愧疚难当:“你这让我怎么说呢,你这么上心,我还把你给忘了。”
“你以后别忘了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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