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疤。”
西雪公子:“可以画侧脸。”
苏念念:“我身上全是疤。”
西雪公子:“苏姑娘还要我为你画全身的不成?”
苏念念:“咳咳……我的意思是,那个,我胳膊上,肩上,都是伤疤,遮不住的。”
西雪公子:“我当没看见。”
苏念念:“这样就不写实了。”
西雪公子:“写实是什么?”
苏念念:“就是要完全反映出你画的人的特点,不能有什么隐藏,或者故意美化。”
西雪公子:“如此,把衣服全部除去最写实。”
苏念念吐血身亡。要不怎么说搞艺术的都是半个流氓呢,要不怎么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呢,面对一搞艺术的流氓,还是一特别能举一反三一句话能把人噎死的流氓,苏念念顶着一颗现代化的脑袋也没辙,末了她只能使出女人的特权了。
苏念念:“你这是轻薄于我。”
西雪公子:“莫说我没有轻薄你,就算我真的想,那也由不得你说什么。”
苏念念:“啊哈?”没见过调戏人调戏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西雪公子:“风庄主说了,他的女人我可以随便轻薄。”
我靠,果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薄情寡义忘情郎啊,这风净鸣也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吧……
苏念念:“可惜我不是他的女人,你滚吧。”事到如今,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西雪公子:“你连他的女人都够不上,那我更不用在乎什么了。”
苏念念差点晕过去,她突然发现,风净鸣所谓的“自己的女人西雪公子可以随便轻薄”,是应该这样理解的:这天下的女人你想轻薄谁就轻薄谁,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忍了,哥们儿你千万别客气啊……
简直的,一群变态!
苏念念当然不能这么随便就给人轻薄了,尤其是被一个她一向鄙视的不男不女的妖孽男轻薄,于是只好循循善诱道:“其实想展现一个女人的身姿,不一定非要脱衣服啊,你之所以这么认为,不是人的问题,是衣服的问题。”
“哦?”有点儿信了。
苏念念:“你想啊,如果这里的女人把衣服收紧一些,曲线凸显一些,衣服不要那么宽松,结果是不是会大不一样?”
西雪公子:“这里的女人?你不是这里的女人吗?”
苏念念:“呃,拜托你听话听重点好不好!”
西雪公子:“你说的倒好像有一些道理,这些都是你从哪里学来的?”
苏念念:“我无师自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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