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逍的脸色有些奇怪,他回头觑了一眼云舒,将她揽进怀里,幽幽道:“没什么。不可否认,金陵天是个人物,只是,我们是友非敌。”
原本以为皇甫逍只是惋惜的云舒突然想起一件他从未细究过的往事,抬起头来,眼睛转了转,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笑容,道:“你当初抢了金陵天看中的什么?”
显然没有料到云舒会有此一提的皇甫逍愣了愣,本想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但看云舒明亮的眼眸,终于还是泄了口气,紧紧拥住她的腰,坚定道:“你相信我,从一而终,我的心里只有过你一个女人,今生来世,永不放弃。”
本是情意绵绵的情话,本应感动得无语凝噎的云舒却很轻易地抓住了皇甫逍话中的重点。试想,在这追风楼中一提到金陵天,皇甫逍的脸色就有了异色,如今再强调他的心中只有自己,云舒怎能不起疑?
她对皇甫逍微微笑了笑,挣脱他的怀抱,道:“今晚,明晚,你都休想回房!”
说完这话,她翩然转身,只留下一脸灰败的皇甫逍坐在原地。没错,当时他跟金陵天争得就是追风楼的花魁,追风楼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却在遇到皇甫逍后自动献身。皇甫逍本是无意,奈何年轻气盛,又怎能忍住?
年少轻狂啊!皇甫逍望天长叹,但心中仍是庆幸,只是两晚而已,这惩罚,自己还受得住……
然而,直到他们云游了三国所有有名的景点,在骊山上满是白雪的时候回了骊山,半年之久。而这半年间,皇甫逍连云舒的房门门把都没有碰到过……
骊山竹楼中,本终日燃着檀香和火炉的房内也说不上有多冷,可偏偏,云舒是个偏寒体质,一人住在那房内,也有些懊悔给皇甫逍的惩罚过重,使得自己也辛苦至斯!唉,她一人在床上辗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拆了竹楼再盖个厚实的房子,要么给那人一个台阶,反正他也已经认识到了错误……
罢了,云舒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女儿的房中抱着那遗传了父亲火性体质的小非离睡一晚再说。
小非离房中,本应夜间守候的奶娘不见了踪影,只有昏黄烛火下坐在床前的皇甫逍。她愣了愣,还是在皇甫逍的注视下走了过去。
象征性的替女儿掖了掖被角,云舒站在那里咬牙无力。是要抱着女儿回房还是如何?但在皇甫逍面前如此做,会不会太丢脸?
心中思忖不停,皇甫逍那厢却早已开口:“晚间很冷?”
夫妻几年,皇甫逍又怎能不知道她的那些事情?就是猜到她会来找女儿一道去睡,才会守在这里。想到这里,皇甫逍心里就只喊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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