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春寅痛苦时便要折磨她,泄愤也好,转移痛楚也罢,但她从不反抗,顶多就缩在房间墙角,将头抵在膝盖上一声不吭,不会哀求,更不会崩溃嚎啕,仿佛没有心肝没有感受。
她没有反应,慕春寅的火气反而更大,将她一扯,“起来,去做饭!”
她被他拎鸡仔般拎起来。像那些年一样,她倚着墙站着,胡乱的揉了一把脸,然后踩着楼梯一步步下楼,进了厨房。
……
一个小时后,她将饭做好,端到了餐桌上,而她自己则回了房。
她坐在梳妆镜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子上有红肿的掐痕,手肘被磕出血,膝盖亦在被掐时用腿压紫。浑身都在痛,她拿着棉签对着镜子上药。
窗外夜色深深,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淅淅沥沥的声音不绝于耳。樊歆涂好了药,紫色的药水抹在白皙的脖子上,深的刺眼,像她脸上曾经那道耻辱而丑陋的疤——那亦是他给的。
那次也是这样阴雨蒙蒙的天,慕春寅向她举起疯狂的刀刃,剧痛在脸庞划开,那一霎的血腥飞溅中,她的人生从此堕入深渊……
想起过去,她的手覆上脖子上的伤痕,指尖缓缓的摩挲下,她的眼角渐渐潮湿,不知是为这一刻的疼痛,还是为这伤痕累累的命运。
※
此后几天慕春寅不在家,衣帽间消失不见的行李箱显示他出了y市。也许是出差,也许是旅游。樊歆知道,他不声不响就走,其实是不愿见她。
就像那些年一样,但凡两人争吵,他就会用这样的形式冷战。
她习惯了,也就习以为常。
独自在家的几天,樊歆没有去公司,她脖子上的掐痕太明显,她不想盛唐的八卦们发现。再加上跟慕春寅这番一闹,她身心俱疲,也有些不愿见人。
汪姐不知内情,在电话里关切的说:“休息两天就快来吧!盛唐门口围了好多记者,大家都对你这个歌手之夜的黑马充满了兴趣,现在正是提高知名度的好时机啊。”
樊歆礼貌敷衍几句,挂了电话。
没一会莫婉婉又打来,“我擦姐们,昨晚《歌手之夜》一播完,一觉起来处处都是你的头条啊,你可抢了慕春寅的位置啦。”
樊歆无奈一笑。莫婉婉说的对,眼下无论是报纸杂志还是网络,齐刷刷刊登着她的消息,内容分为两大类,第一种是报道歌手之夜状况的新闻稿:《歌手之夜史上最强黑马出炉——樊歆半决赛夺冠》、《新秀樊歆实力不容小觑,总成绩仅次天后苏越》……第二种便是围绕着赫祈无故退赛,而温浅突现引发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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