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的,不就是你吗?”慕春寅道:“呵,我知道,你现在是国际天后,顶级名流,我拿你没辙……可没关系,我动不了你,大可以动你身边的人。程之言、杨永、威尔斯、杰瑞德、劳伦……这些对你痴心妄想的男人,来一个,我毁一个。”
他缓缓贴近她的耳畔,压重了声音,微笑的皮囊下是越发阴狠的语气,“谁要不知死活,我就要谁万劫不复。”
樊歆没再笑,只是看着他,目光越来越冷。阴沉的雪空里,慕春寅眸光流转笑意荡漾,那样漂亮的一张脸,那样熟悉的笑,她却只有一声冷笑。
如果几年前温雅跳楼时,他肯伸手拉一把,温雅或许不会死,她跟温浅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可他没有,他漠视生死,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
如果当初灵堂上她被众人诬陷之时,他肯公平作证,她不至于背上弑人毒妇的罪名,受千夫所指世人唾骂。
他甚至还曾带一帮媒体看她的笑话,笑盈盈地,往她伤口撒一把盐。
他做的还不止这些。
这几年她渐渐想明白了——当年温雅的死就是个圈套,就为了离间她与温浅。而温雅选择死这种决绝的形式,大概是因为走投无路。至于走投无路的原因,盛唐多少负有责任,若非慕春寅举盛唐之力向温雅施压,温雅的压力不会这么大。
所以从另个层面讲,慕春寅同温雅一样,都是将她推入绝境的幕后推手。
那些年,她在无助与忿然中离去,从温哥华辗转巴黎,巴黎辗转奥地利……日益风光的背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挨了多少痛,只有自己知道。
她不后悔那些疯狂的付出,亦不憎恶这坎坷的人生,但如果上天能够选择,谁会犯贱地选择在痛苦中磨难?
而时至今日,他依旧步步紧逼,甚至还来耀武扬威。
“呵……”寒风呼啸而过,大朵雪花跌在两人身上,冻得肌肤发寒。沉默的女子迎着雪空嗤笑出声,极近讥讽之意。
一晃三四年,他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揉捏的慕心吗?
“好!”她迎着他弯眉浅笑,绵绵的笑意里似藏了刀,又重申一遍,“好!”
她扭头看着身边男人,容颜清艳如雪中腊梅,乌眸却灼灼如焰,仿佛要在人身上灼出个洞,“既然慕总疯了心的想要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如你所愿。你不是就想要那个证吗?去啊。”
慕春寅得意的表情终于顿住,他慢慢逼近她,似在揣测她话意的真假,瞳仁在飞雪里幽邃如渊,“怎么,想通了?”
“对,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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