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温浅做事都会给樊歆看到,女人是感性动物,看到了知道了就感动了。而你呢,明明做的比情敌更多,但你没给她看见啊,不仅如此,你的坏脾气还将所有的好都掩盖,所以你再努力,也都是无用功。”
慕春寅若有所思,很显然,赫祈的话说进了他心底。
赫祈继续说:“就比如上次墨西哥的事……多危险啊!我跟二世祖俩快吓坏了,你还真去!可你为她不要命,她知道吗?”
“她是女人,知道这些事干嘛!”慕春寅皱眉叮嘱道:“这事你别告诉她,别吓到了她。”
“好好,不提这事,我就问你,你那东西厚厚攒了几年,攒了多少张了?敢不敢当着我的面数一数?”
慕春寅答得很快,“不用数,四百五十七张!”
赫祈满脸敬佩,“不容易啊,机票火车票住酒店□□,一张张的留……那你留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凑到一千零一张,拿到她面前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