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办的话,现在请什么人,请多少人,该怎么坐席,上什么菜,可都该定了。”
“满月酒无非是吃上一天的流水席,哪里那么多事好商量?”赵母手里拿了个拨浪鼓摇得“卜楞卜楞”响,转移了狗不理的注意力,“再说了,‘礼拜’是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秦晓晓惊觉说漏了嘴,连忙打圆场,继而吃惊道,“吃上一天的流水席?这得花多少钱?家里的银钱,还够不够?”
“不够又怎样?”赵母叹了口气,“生了男娃儿要大摆,家里的银钱不够,又无处筹措,真真愁煞老身了。”
“若是流水席,岂不是与咱家无关的人也可以来?”秦晓晓皱眉,“这于己无用的铺张开销,可以省下的。”
赵母颇有兴趣地看向秦晓晓:“羽娘平日里从不过问家事,现在是怎么了?竟对这个家处处关心起来。”
秦晓晓眼珠子一转:总不能说姐一直都很贤惠吧?看这意思,这个梁羽娘不是个好儿媳,哪儿跟姐似的。顿了顿,在狗不理小盆友头顶亲了亲,秦晓晓回话道:“婆婆也知道,女子若做了娘亲,无论以前是一个多么疲懒怠惫的媳妇,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撑起一个家。如今媳妇做了娘亲,自然不能与过去的时日里一样,而是要为我的宝贝狗不理,撑起一个更加温馨的家。”
“说的倒是好听。”赵母脸上漾开一丝笑纹,“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以后的了。现在你倒是说说,怎的省下流水席这笔开销?”
“我们,可以不开流水席。”秦晓晓轻拍着狗不理的背哄他入睡,“婆婆列出与咱家一向交好的,对咱家有过帮助的,还有一些亲朋好友,叫相公规规矩矩写了请柬送过去,邀人家来,开家宴。孩子满月,不必办得太过隆重,若是赶上有那些个要挑刺儿的,等孩子满岁抓周时再开个隆重的流水席补上,堵了他们的嘴,不就结了?”
“说得轻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赵母鼻子冷哼一声,“你这横竖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啊,现在省下钱不去办,倒要等到周岁的时候办个更隆重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样还落了个不守规矩的名儿,不值。”
“婆婆怎知媳妇这主意是拆东墙补西墙?”秦晓晓反问,“媳妇这样提了,自有媳妇的打算。婆婆只管等着一年后验收成果便是。若媳妇说出没有做到,打了嘴,
大不了婆婆叫相公休了媳妇便是。”
“你这算是立下军令状了?”赵母皱着眉笑笑,“倒没有休了你这么严重,只是,若你的想头行不通,以后家财还是由我打理便是。”
“那媳妇便先谢过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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