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拴上,就被赵明佺伸手拦住。
“怎么,不让夫君进屋门?”赵明佺满脸戏谑,开口问道。
秦晓晓两颊立马飞上两篇朝霞,衬得脸红扑扑地煞是可爱。赵明佺这句话叫她想不出什么话反击才好——见人过来便要锁门,除非这个
人跟自己有深仇大恨,见了面就要分出个你死我活,不掩上门锁好便是一死一伤的结果,见这人过来锁上倒是情有可原;再不然就是二人吵翻了,谁见了谁身上都像生了千百万只虱子跳蚤,对上眼就是千千万万个不自在,为免了这份不自在,俩人的视线就该的错开,分开在两个次元里,这个样子掩门也是对的。
可是他们俩偏偏不是如此。
赵明佺觉得没有什么,可是秦晓晓就浑身不自在。按说秦晓晓的观念不该如此守旧,可无奈家里一直给的是很传统的道德观教育,再加上她自己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不到一天的时间就遇到两回这样的事儿——虽说第二次狗不理“救”了他娘亲,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舒坦,像是吞了一大块牛皮糖,就这样糊在嗓子里,不致立刻致命,却也不叫她好过。
“娘子?”赵明佺见秦晓晓双手按着两扇门板发呆,便开口提示她自己的存在。秦晓晓一惊,后退了两步,赵明佺顺势挤进门,回手又把门掩上。
“那个,把门打开吧,屋里有点热。”见赵明佺进得屋里,秦晓晓愈发尴尬。支吾几句,便作势要去开门。赵明佺见状,向后一步,将门堵了个严实。
“那、那我去找扇子。”秦晓晓讷讷地耸耸肩,转移了目标。
“娘子。”赵明佺一个箭步跨过来,从背后拦住秦晓晓的腰,觉得她的体温瞬间升高。忽略掉这些,他缓缓开口,“为夫知道娘子的心思。娘子说的‘审核’之类,为夫若是老老实实等下去,不知要多久,再说——不抓紧把你拴住,只怕娘子你……你会被徐焰那小白脸拐了去。拴住了,为夫也就安心了。”
“我会是那么没节操的女人么?”秦晓晓冷哼一声,张口反驳赵明佺,“他只是个乐师。再说,他口中那‘秦姑娘’长‘秦姑娘’短的,又不是我。你们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给自己找借口。”
“能叫娘子消气,为夫甘愿受罚!”赵明佺为了哄好秦晓晓,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秦晓晓转身,骨朵着嘴眯着眼盯着赵明佺,“你若是做到了,我便再不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