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轻贱女子读书识字的雍唐丫鬟。
赵明佺挑着眉看着秦晓晓,秦晓晓冲他鼓鼓嘴叫他帮自己圆谎。赵明佺耸耸肩表示自己压根儿没有听说过“癔症”一词,秦晓晓撇撇嘴,去自圆其说。
秦晓晓其实也不记得多少,只记得是什么脑电波异常放电什么的。可是这些又不能说给两个没有外科解剖学基础的雍唐小丫鬟听,便只得摘着什么怀孕时心情不稳情绪不定之类的理由白话了一大通。
两个丫鬟连同赵明佺都被秦晓晓一张嘴说得云里雾里晕头转向,赵明佺准备对这些个新鲜概念秋后算账,而两个丫鬟听完之后,光顾着消化这一下子冒出来的大把陌生概念,连本来想要问什么都忘了。
总算糊弄过去了。两个丫鬟揽了刷碗的活儿,秦晓晓便与赵明佺提了水回卧室洗漱。狗不理已经在自己的小摇床里睡着了,粉嘟嘟的脸蛋儿和握着的小拳头,两只小手举国头顶,脚下还踹了被子。秦晓晓过去帮他掖好被脚,拧出来手巾把子递给赵明佺。
“离你考试的日子可是越来越近了。”秦晓晓走到床边脱了大衣裳,也拧了手巾把子自己擦脸,“你可有信心?”
“自然。”赵明佺信心满满,“娘子还不相信为夫么?”
“不是不相信,而是我比你还紧张。”秦晓晓什么都好,就是从小考试落下个毛病——考试恐惧症。结果现在搞得,听见赵明佺要考试,更何况是这种生死攸关的考试,便像自己上考场一样紧张。
赵明佺倒是不以为意,作为当事人反而转过来安慰秦晓晓:“娘子安心,论学问,为夫还是有在乡试中得解元的自信。”
“骄傲使人落后你知道么?”秦晓晓擦干净身子,裹了亵衣爬进被窝,“谦虚一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免得到时候吃了亏。话别说这么满啊。”
赵明佺也收拾停当,开了门把水泼在院子里,把两条手巾在秦晓晓系在窗棂上的的绳子上晾好,栓上门,转过来道:“娘子怎么就不能对为夫有信心一点?怎么就认定了为夫不行?”
“不是认定你不行,而是我特别紧张。”秦晓晓半靠在自己改良过的枕头上,把被子满满抱在怀里,“我一紧张就消极,看什么都消极。”
“消极又是什么词儿?”赵明佺脱了鞋翻身上床,“为夫忽然觉得,娘子可比为夫渊博得多啊。”
秦晓晓的第六感告诉她,赵
明佺今日没有安什么好心——她突然觉得身后汗毛倒竖,还隐约看见了赵明佺身后的黑线。
“今天好累啊。”秦晓晓假惺惺地伸了一个懒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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