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佺在早饭时得知了秦晓晓她们的计划,又记起来秦晓晓这几天身上一直懒懒的,便很是放心不下,“横竖下不了地,你们三个女人家,也该有个男人跟着。”
“真的不用吧?你在家里老老实实在家温书就再好不过了。”秦晓晓满不在乎,拍了拍刚刚吃饱的狗不理;缓声道,“娘亲给你去算算八字;取个好听的名字好不好?”
狗不理小同志瞪着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在他娘亲脸上打转。秦晓晓把孩子交给婆婆。自己则叫上丫鬟们准备出门。
“娘子不知道劳逸结合么?再说了;为夫真的是很不放心。”赵明佺眉头紧皱,拦在院子门口不叫秦晓晓出去,“要么为夫跟着,要么你们今天哪儿都别去。”
秦晓晓想了想;觉得带上赵明佺兴许一会儿买东西时还能免费带着个壮劳力,便点点头,应了下来。赵明佺这才让开门,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山上去。
雨下的不大;可是淅淅沥沥的黏糊劲儿叫秦晓晓觉得自己赶上了我国南方的梅雨季节。不过自己住的这个地方似乎可以认为是我党国东部沿海地带那一片的温带季风气候,不应该有梅雨才对。
“这里地滑,娘子小心。”秦晓晓一向最讨厌爬山,可是这山还不爬不行。还没到一半儿呢,秦晓晓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赵明佺过来拉着她的手几乎是往上拖,留两个丫鬟在后面握着嘴看笑话。
“看这位娘子,印堂发黑
两颊无光,纵然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满是旺夫的面相,只怕还是有灾厄啊。”迎面来了一个不知是真瞎还是假瞎的道士,见了秦晓晓便停住惊异道。
秦晓晓正撑着腿很不淑女地大口捯气儿,听见道士如此说话,便捂着胸口抬起头来看着他。只见这道士一身青蓝色道袍,一顶平顶南华帽,浑身上下透着道骨仙风——不知道是在家里的时候被骗多了还是本就不相信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秦晓晓只觉得他与那次攥着自己的手用方言说得唾沫横飞最后还差点讹了自己六千块的那位没啥大的区别。
“道长倒是说说,小生娘子最近会有什么灾厄呢?”赵明佺见秦晓晓的气儿还没有顺过来,便不顾秦晓晓一个劲儿地扯衣袖阻止的动作,执意问出来。两个丫鬟也好奇心大增,凑得近近的等着他开口。
这道士倒也沉得住气,只捋着胡子细细端详着秦晓晓的脸。秦晓晓也不闲着,挑着高低眉上下打量着这位道士。
“娘子面相不一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