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她应该为拂儿感到高兴。
终于,蓝墨忍不住冲了进去,愣是怎么都劝不住。直到接近天明,才将孩子平安产下,母子平安,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拂儿刚刚生产,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现在这样不适合赶路,加上城门查得紧,上官婉儿一行几人决定过段时间再走。
眨眼间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守城门的人渐渐放松了警惕,经过一个月的调养,拂儿的身子也渐渐好了,小婴儿也一点点长大,一行三人再次乔装出城。
这次他们虽然很顺利地出了城门,也就是彻底地离开了暗夜国的境内。然而在外面驾驶马车的蓝墨的脸色一点也没有随着他们的离开而变得轻松,反而更加显得沉重。在赶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都放慢了马车地速度,凝神地戒备四周。
“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上官婉儿忍不住拉开车帘出声问道,凭直觉她自己都觉得一路上太顺利了,顺利地超乎她的想象,这样的顺利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一听这话,拂儿几乎是本能地紧紧拥抱住怀中的孩子。
蓝墨看着拂儿母子二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柔,沉吟片刻后道:“没事!”
上官婉儿将一切收录眼底,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细细地一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禁懊恼不已。
三个各怀心事地人走在一起。
马车越行越慢,最后几分是同步行相差无几,上官婉儿暗暗警觉。
马车内的小婴儿似乎也感到了不同寻常,眉头一皱,哇哇地哭了起来。
拂儿没由来的一阵心烦,没有细想,因着小孩的哭声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专心的哄小婴孩睡觉,自然没发觉驾车的蓝墨与上官婉儿的不同寻常之处。
此刻在外面驾车的蓝墨却是警惕到了极点。他隐约听见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响,却无法判断这些声响的来历。同时,几年战场上的搏杀练就的敏感身体本能的感觉道一阵没来由的寒意,似乎有一个阴森的、无情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散,钻进了他每一个毛孔。他不由得紧绷身体,令一只手握住隐藏在腰间的软剑。
四周如此的宁静,如同大风暴来袭前的海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风从四周向中间的马车涌来,几个黑衣人从四周将马车包围。
上官婉儿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