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恶寒,头痛,全身的不爽——如果死太久才活过来这种不适可想而知,但问题是为什么他觉得现在让他最不爽的就是眼前的木鸢?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你自己死够了就来问我怎么回事?”木鸢摆足了架势,把被鬼王苍瑾遗忘的事再一次拿出来跟这个活着的说明:“我不管你记不记得,既然你现在脑子好使,我就以左使的身份告诫你——小汐瞳可不是小絮那死丫头的替身,闲着没事儿不许招她,懂了么?”
苍瑾又一次拧起了眉头,“汐瞳又是哪个?”
“人家好歹也跟我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你至少这么近的事情该记得吧?”
苍瑾坐在床上单膝支着手臂淡淡哼了声,“原来她叫汐瞳。”
“你至少也该注意一下别人叫什么名字。”
连木鸢自己都很莫名他怎么跟这个苍瑾熟稔上了,若在过去,幽冥教虽没有大到离谱,但他们各自逍遥,他跟苍瑾这种不合群的怪人几个月也未必见上一面,更别谈什么交情了。
如果不是他那个跑掉的老婆小絮巧不巧的正好跟他的失恋有不可分的关系,他也不会时不时跑来找苍瑾这个同是天涯沦落人一起喝酒——而这个酒友关系却可能让他给苍瑾送了一个新老婆上门?
等等——现在的苍瑾,岂不是已经全然不记得他跟汐瞳之间的事情?他是不是应该先幸灾乐祸一下?
“那个丫头人呢?”
“什么?”
苍瑾跳下床,看来已经度过那阵不适恢复了精神,“那个叫汐瞳的丫头,我看中了,归我了。”
等等——这个发展好像不太对!?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刚才说什么——”
“你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可不是你随便挑来挑去的丫头,她是暝之的妹妹……”
“——懂。那我就先去找右使谈。”
他所谓的“谈”木鸢岂会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当年他跟某人谈小絮一言谈崩就直接谈掉了一整个院子——暝之只要说一个不字结果就会是兵戈相见。
其他人也就罢了,暝之那种专于教务,荒于武功的老实人怎么是苍瑾的对手。最重要的是,如果把暝之打伤了,教主又不在教中,谁来管理教务?他这个闲人左使还怎么逍遥??
他忙拦在苍瑾面前,“对了,汐瞳说她想见你!”
苍瑾挑眉,似乎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人呢?为什么不自己来见我?”
“—— 一定是做事去了,当丫头嘛,自然是辛苦些,哪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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