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妄动,只是睁开了眼睛。
绝望,雪飞沙犹如溺水的人,在灭顶之灾中,陷入了寒冷而深的绝望之中,歇斯底里的吼了一
声:“你还不走?”
薄凉笑了笑,象似冷笑,又象似讥笑:“走?黄泉路吗?有劳公子送我一程?”
她的眼光,凄绝如雪。
泪光,在雪飞沙的眼中闪了闪,瞬间又消失,他不能哭,不能伤心,因为有人来了。
两个人。
两个人从屏风后闪了出来。
一个五旬老者,须发银白,白衣如雪,鹰目狮鼻,他手中有一枝拐杖,杀气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女子很美很年轻,身材婀娜,温柔如水,也穿着如雪的白衫裙。她腰上悬把无鞘的剑,和雪飞沙的剑一样,皎皎如月,凄凄似雪。
雪飞沙背对着来人,刹那间脸色铁青,比死人还难看。
老者一言不发,只是冷哼一声,雪飞沙象被人抽了一鞭子,浑身一震,手中的剑稍微犹豫后闪出一道寒光,抵住薄凉的咽喉。
薄凉不再流泪,冷若冰霜:“我的东西还给我!”
雪飞沙的心沉下去,把腕上的玉环褪了递过去。
薄凉接过,对着阳光照了照,玉环晶莹剔透,映着她的双眸,她双手一分,玉环断了几段,她将手中的一段含在口中。
雪飞沙意识到什么却没有动,眼看着薄凉的面颊渐渐清白,白得近于透明,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来,她痴痴地望着雪飞沙,人渐渐软下去,瘫倒在地。
雪飞沙楞了好一会儿,才蹲下来试试她的鼻息,他的手碰到了她的唇,冰凉的,被冻僵一样。他麻木的说:“她死了,服了毒。”
老者道:“轻柔,”他的声音冰冷威严,他身边的女子应声过去,试试薄凉的鼻息又搭搭脉,抬头道:“爹,她确实死了。”
雪飞沙满目苍然,老者显然已然不信任自己,所以才让大姐雪轻柔去探看薄凉。
其实,自己也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老者信任,他似乎冷笑了一下,很嘲弄很讽刺地。
老者忽然一阵杖风卷起来,抛到半空,拐杖脱手而出,他要将薄凉的尸体震成肉饼。
听得“彭!彭!”两声,异常沉闷。
雪飞沙骤然出手,用长剑将拐杖击飞,但也被余力震伤,摔倒在地。老者的嘴角抽搐一下,拐杖已回到他手上。
雪飞沙迅速站起来,低头道:“她已经死了,留个完整的尸体还不成吗?”
老者沉声喝道:“你姓什么?”
“雪。”雪飞沙回答。
老者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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