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娇喘吁吁,根本无法抵挡住尸人的进攻,完全处于被扼之境,薄凉咬着嘴唇,她完全可以冷眼旁观,看着雪轻柔被尸人杀死,只是没有手刃仇人,她有些不甘心。
忽然那尸人飞起一脚,正好踢到雪轻柔的小腹之上,轻而凄然地惨呼,雪轻柔脚步踉跄,向薄凉的方向后退数步,两个人的距离,不过是三尺之遥。
眼睛骤地张开,薄凉无法按耐住自己内心的恨意,手一抖,那只簪子破空而来,直奔雪轻柔的后脑。
也许真的是天算不如人算,在簪子飞出的瞬间,雪轻柔站立不稳,仰面朝天地跌倒在地,簪子从她的身体上方飞掠过去,尸人已经飞扑过来压向雪轻柔,不偏不倚,薄凉的簪子正好钉在尸人的肚脐中。
噗。
一股无法形容的腐朽恶臭,从尸人的肚脐涌了出来,那个尸人的动作立时僵住,浓绿色的液体,沿着簪子流了下来,尸人的身体,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再无声息,只是那股令人欲呕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雪轻柔和薄凉都剧烈地咳嗽起来,她们越是咳嗽,那股味道越是往五脏六腑里边乱窜,雪轻柔方才摔得不轻,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摔断了一般,眼前还一阵阵发黑,此时刚要起身,耳边风声乍寒,薄凉已经扑过来,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手,死死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薄……姑……娘……
勉强从喉咙里边挤出三个字来,雪轻柔想掰开薄凉的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右手不能动弹,左手也抬不起来了,浑身无力,除了满嘴满口的那股朽烂的味道,再也感知不到什么。
薄凉的情况比雪轻柔好不了多少,她拼尽最后一份力气,扼住了雪轻柔的脖颈,但是扣住的双手,却使不出力气来,她越是生气越是想用力,口鼻里边浓郁得化不开的腐朽味道,如成千上万只蚂蚁,从她的五官七窍,四肢百骸里边钻。
嘭。
薄凉用头,狠狠地磕向雪轻柔的头:“姓雪的,我一定要看着你死!”
江 湖
耳边,是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竹子划过石子。
身子在轻轻地摇晃着,阳光很暖,风很香。
仿佛是躺在棉花上,薄凉浑身无力,连动动手指尖,都特别困难,她半睁着眼睛,满眼金红,阳光耀眼,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竹筏上边,被人拖着走。
路,颠簸。
青草和野花的香气,扑面而来,薄凉仰着头向前看,前边果然有个人用青藤拧成绳子,拉着竹筏向前走,迎着光,又是背影,薄凉只看到前边那个人,腰挺得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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