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待丧礼过后,再容小妹细禀家姐和大哥遇害之事。”
雪恨鸥就是雪恨鸥,无论她心中在想什么,可嘴里讲的,却情真意切、洞达干练。
水芬芳再也撑不住了,将如血的红衣扯裂,里边是一身如雪的孝衣,她扑到灵案前,放声大哭。
女人的哭有很多种,有的女人哭容令人心酸,有的女人哭相令人好笑,但若是放声大哭,大多是不雅的。但是水芬芳的大哭却令人断肠不已。她的哭声沉婉如箫,听得人彻心彻肺的悲伤。
但是,这悲伤的气氛忽然变了。
世上就是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厅上所有人都没留意,门口多了一个花牌,在厅上的也算是高手了,居然无人注意花牌是谁送来的。
其实多了一个花牌也不要紧,要紧的是花牌上的挽联。这副挽联字不工整,对仗也不工整,但是它要命。
这是要命的挽联。
上联:死不瞑目也得死
下联:苟且偷生勉强生
横批:丢人现眼
落款:叶十三携雪初蝉同拜
要命的挽联
庄严肃穆的灵堂,哀哀不绝的泣声。
凄凄若雪的花牌,却挂着字迹狂乱语句粗鄙的挽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很多人都始料不及,楞过之后,嗤嗤低笑,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雪漫天。
雪漫天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想发作又强忍着怒火。他知道送花牌的绝对不是雪初蝉,这个人不过要借雪初蝉来羞辱他而已。他知道,雪恨鸥当然也知道。
雪恨鸥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猜想送花牌的人一定躲在角落看热闹,所有不动声色的说:“不知是哪位朋友在和我们开玩笑,这个玩笑好像有些过分了。我们江湖人讲究的是江湖事,江湖了,如果我们雪家有什么得罪之处,请朋友正大光明的讲在当面,这些小人不屑的把戏,太可笑了吧?”
“你们雪家还不配做我们孤竹家的朋友吧?雪漫天,你的女儿们怎么都是如此没有家教?”一个威严冷酷的声音传进来,然后听到脚步声,是很多人的脚步声。
雪漫天的神情为之一振,眼眸里转动了很多不同的情绪,很是复杂,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此时此刻,他到底是畏惧还是意外,他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孤竹先生,请进,请进。”
雪漫天是地方一霸,方圆百十里的人都奈何不了他,在女儿的灵堂上,他此刻竟然满脸堆出笑容,说话的人还没有进来,雪漫天却谦卑有礼,虚位以待。
难道世上还有谁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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