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但是不许你碰未晴。”
雪漫天状如疯癫:“你们两个都要死!你想救她?先杀了我!”他吼着抡着拐杖向两个人打去,恨不得把两个人立毙杖下。雪飞沙连躲都没有躲,他只是护住雪未晴,现在的他,早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他的痛苦来自灵魂深处,甚至看着雪漫天老态龙钟的愤怒,他有的只是莫名的仇恨而不是负罪感。
拐杖痛击之下,他觉得心口发热,一口血喷出来,身体也晃了一晃,他忽然想起了“同命鸳鸯蛊”,他现在受了伤,小妹岂不是要……低头看时,雪未晴虽然闭上眼睛,但是脉象还是很平稳,她只是被烟呛到了而已。
难道薄凉在说谎?
雪漫天也停了手,他呆呆的望着雪飞沙,方才他是急怒攻心,每一杖都全力击出,都有千均之力。要是在以前,只要一杖打下去,雪飞沙轻则骨断筋折,重则命丧于此。但是现在看他虽然也受了伤,不过无有大碍,一天之间,雪飞沙的武功不可能突飞猛进到如此境界。如果雪飞沙和他拼命的话,他道未必是雪飞沙的对手。
雪飞沙抱着雪未晴大吼一声:“薄凉!”他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眼神凶如恶鬼。
薄凉站在燃烧的门楹下,沉重的呼吸声透过火光,折磨着每一个人。她脸上的笑容是让人不寒而栗:“雪飞沙,我以为你忘了我了。”
雪飞沙怒道:“你骗我!”
薄凉笑道:“是啊,我骗你了,不然,你们兄妹怎么上演游龙戏凤的好戏?只是,同命鸳鸯蛊可不是骗人的。”她抽出一把匕首来,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割了一刀,鲜血迸溅,雪飞沙立刻感觉到手臂上也有刀刺之痛,不由失声惊叫。
原来同命鸳鸯蛊是下在薄凉和雪飞沙的身上。
薄凉手中的刀带着快意的血光,她站的地方,火焰飞腾,如果她烧死在里边,那么雪飞沙也会跟着陪葬。
雪漫天恢复了理智,也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薄凉在报复,现在雪飞沙的性命就操纵在薄凉的手里。
薄凉已经完全不把生死当成一回事儿了,当一个人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而只想要报仇的时候,是最可怕的。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恐惧过,薄凉笑得森冷,笑得他头皮发麻,他不自觉的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薄姑娘,灭你家满门是老夫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和飞沙无关……”
薄凉笑道:“如果你有诚意谢罪的话,我也许会考虑放过雪飞沙……”她说着抬手把一段烧得暗红的门楣拿下来,暗色的火苗烧到肌肤,立刻冒起青烟,散发出刺鼻的焦臭,但是薄凉笑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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