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愕然,在他冷酷威严之下长大的雪飞沙居然震断了他的胳膊,雪漫天有些疯狂:“畜生,你,你居然敢反抗我?”
雪未晴惊道:“三哥,你怎么对爹爹动手?你是雪家的继承人啊,你怎么能忤逆爹爹?”
雪飞沙大笑道:“雪家是什么?雪家就是江湖,人在江湖,就要守江湖规矩。弱肉强食,天经地义!江湖是男人的,我们雪家赢了,与你们这些女人有什么关系?你们在陪葬的时候才姓雪。大姐死了,二姐去了铁马庄,四妹被逼跳崖,未晴,你一个人活着,还有意思吗?”
雪未晴打了寒战,雪飞沙的笑声太冷了,他甚至不敢看雪飞沙的脸,他每一寸肌肤都渗出狰狞来。雪未晴望着父亲:“爹爹,哥哥怎么了?”
雪飞沙笑得更阴冷:“雪家的生死荣辱,全在我雪飞沙一个人的身上。你还不明白吗?你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你的生命没有意义了。”
被儿子的狂癫镇住,雪漫天冷汗涔涔:“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雪飞沙笑道:“做什么?知子莫若父,我要做什么,爹爹应该了解吧?你杀大姐的时候,谁问过你要做什么?二姐被带走的时候,你除了旁观还做了什么吗?还有我的女人,怀了我骨肉的泠泠!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孙子!如果当年,你可以打败阴令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枉死,怎么会有重阳之约?”
雪漫天只觉得这些话如万箭穿心一样,一句一句都击中他的要害,只是现在疼痛让他连出生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就算他能够出手,他已经不是雪飞沙的对手了。
震怒、羞愧、难堪、绝望。
雪漫天疯了一样,抡起拐杖打向雪飞沙,可是拐杖好像打到了钢铁上,雪漫天震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雪飞沙冷笑道:“厉害吗?这就是大姐用性命换来的崆峒派内功心法,以前无法练习,因为我的功力无法打通任督二脉,可是现在,我经脉已通,帮我打通经脉的是未晴。现在,你应该满意了吗?”
雪漫天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儿子的武功到达了他曾经期望的高度,可是雪飞沙的眼神太可怕了,他已经由恨生怨,由怨而厉,现在的雪飞沙,通身上下凌厉逼人。
雪飞沙冷冷的道:“爹爹,你要的不就是重阳之约的胜利吗?至于儿女,不过是棋子而已,晴儿的脸上,写满了耻辱和□,你说她活着是不是太可悲了?”
雪未晴忽然嗅道了死亡的气息,她站起来往外跑。
寒光一闪,雪飞沙的剑直抵她的咽喉,剑那么凉,她冷汗如雨,她不怕死,尤其出了那件事情以后,她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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