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苍白如死,眼中满是绝望。
雪漫天的剑闪着寒光,叶十三拉着雪初蝉跳下了巨石,铁仇宗也跳下来。铁仇宗道:“初蝉,你已经尽力了。”
叶十三道:“小姐,我们走吧,无论谁死谁活,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知道吗?”
雪初蝉凝望着巨石上边的人,然后把眼光转到雪漫天的身上,她眼中有千年冰封的不解之冻,凄寒入骨。
半晌,她才幽幽的道:“走,走到哪里啊?十三,就是我们走到了天涯,也走不出过去。他,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是我娘等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的人,我就这样看着雪家灰飞烟灭吗?”雪初蝉的泪慢慢的坠落。
台上阴如意冷笑道:“雪飞沙,开始吧,十八年,等得太久了。”
他的剑在鞘中,蠢蠢欲动,他站在风里,尖厉的啸声从剑鞘中发出来,简直无坚不摧,无孔不入,穿胸透肺,逼人发疯。阴如意笑容不变,稳如磐石。他身体内的内力好像是酝酿着的岩浆,眉宇间的杀气,是吼啸着的洪水,世间最无情的是水火,他的剑一旦出鞘,会比水火还要无情。
雪飞沙的剑斜指地下,他此刻忽然感觉到有些紧张,他用真气在周围筑起一道铜墙铁壁,人剑合一,无隙可入,崆峒的内功心法就是如此张扬威烈,他没有笑,只有怨毒和恐惧。
两个人对峙着,人们都看直了眼睛,内行高手全懂得,高手对决,怎么会有人先沉不住气先动手呢?他们两个都在等待着,等着对方露出空门,这种决斗看上去很苦闷,实际上最消耗真气,一旦出现疏忽,就是生死大事。
凄绝
场上,屏息静气,静得令人躁狂。
雪初蝉的表情越来越绝望,她看出了雪飞沙的破绽,雪飞沙现在是张拉满了的弓,只要再加一点儿的力道,就会弓断线裂,可是雪飞沙一点儿也不知道,还在为自己不断的加力,阴如意岩石一样安稳,笑得更得意,他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了。
铁仇宗也看出了这场决斗的输赢了,他从雪初蝉的眼中看到了死亡,阴黯的死亡气息,他感觉到了惊恐:“初蝉,有句话,我必须现在告诉你,”他了解雪初蝉,这个我行我素的女子,固执执拗,如果雪家落败,她岂能独活,如果心中的深埋的那个爱字,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他不要她死,也许爱,未必能够留住她,但是不尝试一下,他将会悔恨终生。
雪初蝉打断了他:“铁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有。
一把拉住雪初蝉的手,用力地握着,铁仇宗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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