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二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是他唯一的弟子。”
苍北殷道:“我在归天教的时候,常听师傅提起你,我很早就认识你。”每当有人提及辛无泪的时候,都让他感觉不自在。所以谢一龙提到辛无泪以后,他马上用阴令九来回击。
谢一龙只是微笑,并不计较,只是和苍北殷点点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苍北殷站在地上,举目四望,来来往往的都是铁马庄的人,他认识的却没有一个。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孤独和落寞随着暮色涌上苍北殷的心头。他站了很久,看着人来人往,一切都恍若隔世。
咳嗽的声音,在身后轻轻的响起。
这个声音很年轻。这个声音里边充满了一种尊荣。衣裳服饰可以代表一个人的身份,排场气势可以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其实声音也可以彰显一个人的身份。就像有的人,可以用眼光杀人。不过不是所有人的声音都能透露任何的讯息。
苍北殷不由自主的回过头去。
这是个很年轻的人,绝对不会比苍北殷大多少的。这个人儒雅俊秀,真的可以用面如冠玉、吹弹得破来形容,他的眉秀挺如墨,他的眼澄清似泉,只是他的容貌太过皎好,若是生成个女人,只怕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只是可惜他是个男人,男人长得太过俊美,未免多了几分阴柔之气。幸亏他脸上有一道疤痕,这道疤痕从左眉眉头切下去,斜着穿过鼻梁,直划到右腮,这道疤痕当年一定很深,否则早该愈合了。因为这道疤痕,让他看起来有了几分男人的悍色。
世上有种人,就算站在一万个人里边,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这个少年就是这样的人。
苍北殷看着他,那少年微微蹙着眉,他手中抱着一堆书,偶尔还是咳嗽。他走路走的很慢,彷佛心事重重,也许是伤痕累累。
两人擦肩而过,那少年根本不去看任何人,因此显得更孤零。
苍北殷听到很艰难的呼吸声,这艰难的呼吸里充满了痛楚,那少年的脸苍白如死,冷汗淋漓,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苍北殷看到那少年的衣襟后沾惹了血迹。
血色鲜红,花一样绽放,开得血腥。
苍北殷道:“你,受伤了。”
少年停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红晕,他淡淡的道:“没什么。”他说完最后一个字,身体晃了晃,几乎晕倒。
苍北殷扶住他:“你真的受伤了,还在流血,我去找大夫。”他握着少年的手,那双手太冷,冷得象坨冰。
少年的手死死抓住他:“我不要庄子里的大夫看,辛师叔会嫌我多事的,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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