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苍北殷又怒又气,感觉辛无泪实在不讲道理,他本来想追出去,但是怀中的龙玉还在颤抖,比方才抖得厉害。
低头看时,苍北殷惊讶地发现,龙玉满面泪痕,目光冷绝哀戚,龙玉抬头看着苍北殷,抬头抓住苍北殷的手臂,一字一顿地:“别求他,我死了也不求他。”言犹未尽,龙玉恍惚一下,昏了过去。
纸老虎
沉默。
从坐上车子那一刻之后,采玉就不再说话,偶尔莫容临会嘲笑一两句,采玉置若罔闻,好像身边的一切,都不在她眼中,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边,不愿也不想出来。
和这两个看上去都有些奇怪的人坐在一起,铁仇宗忽然就有种溺水的感觉,很窒息,却无法挣
脱。
他坐在车厢的角落,处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仔细琢磨着莫容临和采玉之间的关系。
如果说莫容临将采玉当成猎物,可是他好像并不是以一个猎手自居。
两个人之间,既不是同盟,也不是对手,就像玛瑙与香榧,完全没有任何联系一般。
(炫)经(书)历(网)了很多事情之后,铁仇宗深深体会到,人,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孤独,因为无法确定死后
是否会转成魂魄,因为怀疑并倾向死后的无知无觉,人才对死亡充满恐惧,其实真正惧怕的,还是孤独本身。
而语言,就是聊以抚慰孤独的最好武器,所以,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在孤独面前,万物平等。
孤独的人,不一定很沉默,但是沉默的人,一定很孤独。
坐在现在的位置,铁仇宗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采玉的五官容貌,清婉宜人并不足奇,难得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恬静,也许就是这份处变不惊的恬静,才让她沉默如水。
车窗上,挡着厚厚的锦绣棉帘子,依旧挡不住凄冷如泣的风声。莫容临悠然地自斟自饮,笑吟吟地望着采玉:“采玉姑娘,你说若是辛无泪看到你,会怎么样?”
依旧沉默,采玉的眉梢都没有挑动。
采玉的无言,并没有让莫容临感到尴尬,他反而更有兴致地问铁仇宗:“小任,你应该知道辛二爷,你猜猜,如果他知道采玉姑娘依旧怀了辛家的骨血,他会吃惊会愤怒,还是会崩溃?哈哈,不管怎么样,这绝对是件及其有趣的事情。”
铁仇宗一笑,他一丝一毫也不相信莫容临的话,因为他虽然是庄主铁秋风的儿子,却是跟着辛无泪长大,以他对辛无泪的了解,就算辛无泪醉死了,也不可能与这位采玉姑娘同床共枕。
哎。
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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