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只是让妻子更加看清自己的重要性,而不是处处和他作对,妄图抢走妻子对他的爱。
他轻轻叹了口气。好想让那些人全都消失,但乔弦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曾经乔弦每天都会在丈夫出门前替他整理衣着,后来这习惯因为他们的关系变化而搁置了。今天再度拾起,沉含之的目光就总会在她身上游移,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直到两人坐进车里,他似乎都沉醉在与妻子同行的满足中,时不时歪头看她,嘴角惬意地弯着。
乔弦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转向前方。
沉含之故意不提在公司等她的人,装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她心底涌上一股难以消解的烦躁,因为他,也因为别人。
少了争锋相对的冲动之后,面对着笑吟吟的丈夫,她生出一种无力,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完全被名为“沉含之”的大网笼罩起来。
她甚至没有力气作出任何表情,每牵扯一下五官都耗费精力。
身侧的人突然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指腹在小巧的戒环上轻轻摩挲,“等会我要先去开会,可以在办公室等我会儿吗?”
语调很轻柔,好像自己的妻子是一块易碎的宝物似的,稍微语气重点就能坏了。前方的司机大概也没听过上司用这样的音调和人说话,反光镜中的眉毛忍不住讶异地挑了挑。
乔弦侧头看他,“嗯”了一声。
这几天骤然降温,她时常发冷,尤其沾了凉水后指尖就凉得吓人,被男人的手掌揉捏了几下后才慢慢恢复了热意。
沉含之保持着微笑,补充道:“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休息室看看,那里的设备比较完善。”
他状似无意,但乔弦的目光却忍不住颤了颤,丝丝凉意又从身体每个角落攀了起来。
沉含之恨不得把自己拴在身边才好,却说这种话。
他是知道时流在哪儿的。
她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什么表情,好像一下子就把沉含之取悦了,男人宽大的指节扣住她,手指与她的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些,
“真开心你愿意陪着我。”他低声说着,落在乔弦耳里像是嘶嘶吐信的蛇,“他们——公司里那些人见到你也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