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并且做好了时流再次敷衍她的准备。
却没想到,他不再盘桓,直接明了道:“因为沉含之要的文件在我手里。”
乔弦看着眼前的门板,有些迷惘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
握着她的手放开了,转而紧紧缠上她的腰,贪恋地汲取着她的味道,好像上瘾了,只能靠这些让自己故障般急跳的心脏稍微正常。
时流的眼睫在轻颤。
“沉坚把人工岛的文件给了我,让我负责最重要的部分。”
乔弦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不然怎么会从时流的嘴里听到这种话。她没有说话,说不出话,牙齿都在小声打架,只等待着奇怪的幻觉过去。
但时流贴在她耳边,又一次说:“对不起。”
炸弹投进深海。
根本不是幻觉。
乔弦一下子脱力般,额头抵在冰冷的门上。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说话,感受不到胸腔的震动、嘴唇的闭合,却真的是她的声音。
“你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这样……”
不该做商人的,不该参与战争的,不该踏入污泥的。
时流的声音很闷,将自己更贴紧她,气息很乱:“我想带你走,想和你一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