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炉打着伞站在他身后一个劲的劝说,他就是不动半分。
呼啸的北风和漫无边际的大雪,将他打成了雪人,头发眉宇睫毛上都落了缤纷的大雪,他的眼神如同冻僵了一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常笑笑回来的方向。
李德全没办法只能去求凰子息来劝他,凰子息再三的告诉她常笑笑没有走,只是下榻在江府而已,他却不听,。
着的等到第二天早上,知道看到常笑笑的马车返回,他的嘴角,才疲倦的勾了个微笑,然后身子一软,倒在了厚厚的雪地里。
之后他就发了好多天的高烧,常笑笑过去看过他一次,留了一张纸条:“莫恋莫念,莫牵莫挂,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醒来后,他一遍遍的临摹着她螃蟹一样的字,直到手抽筋到毛笔都握不住,他才对李德全疲倦的挥挥手:“都拿去烧了吧!”
相忘江湖,如何忘得了?
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似已经刻入了心间,叫他如何忘得了。
他的高烧退下之后,就已经是二月一十九了。
常媛媛这个准新娘,如今只剩下常笑笑和月季两个娘家人,虽然夜深的时候会因为想念太师而落泪,但是做新娘子的喜悦,还是冲淡了这些小伤感。
二月二十一早上,常媛媛的婢女就来报,说常媛媛一早开始身体就不适的很,情绪也很不安,一直叨叨着说自己会不会得了绝症之类的胡话。
常笑笑赶紧比划了月季去请太医,驱车直奔江府。
江少原一早上就进宫了,所以对自己娘子的焦躁症并不知晓,常笑笑一来,大场面就得她撑起来,无声的安抚了常媛媛,看着她稍微平静了下来,就让大夫过来号脉。
“姐姐,你说我会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常媛媛这像是典型的婚前恐惧症,常笑笑轻笑,抚摸着她的脑袋把她揽在怀里,摇摇头。
常媛媛似乎在那莲花般的笑容里得到了一点平静,呼了一口气,躺在常笑笑的臂弯里,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让太医号脉。
太医号了脉后,起身对常笑笑和常媛媛作揖,满面的喜色:“回禀娘娘,回禀夫人,微臣方才探到喜脉,夫人怕是有喜了,但是脉象不是很凸起,夫人如果方便,能不能躺好,静心平息的让微臣再探一次?”
静心平息,不欢天喜地就不错了,常媛媛激动的要命,哪里能静下心来:“姐姐,我怀孕了,姐姐……呕……姐姐……”
那染着喜悦的脸庞,让常笑笑想到了某一瞬间,自己也这般欣喜过。
没有心痛,该痛的早就痛完了。
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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