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区别。
我初初听到如此神奇的逻辑得出的结论时皱了一下眉,然而很快想开了。这年头,民生不济,山脚下卖白菜的死胖子都能厚颜无耻地把一把白菜叫价到十文钱,朝廷命官每年拿着那点可怜的俸禄四处赊账,就连开赌坊赔本的王老虎额头上那个王字都已经隐隐散发出王八之气了,所以在如此萧条的情况下,山贼这样自主营生招商揽资的职业其实是很有前途值得深造的。
霸气寨里共有四个当家。
老大白蔹,从长相体魄等各方面来说,此人都是寨子中一堆肥肉烂皮里的一朵奇葩,再不济也是块腱子肉,很是让人垂涎欲滴;
老二……没有老二,寨子里的男人们在排名谁是第二的时候,脸上忽然都一齐出现了一种十分微妙的猥琐,所以老大一拍板,便直接跳过老二诞生了老三,此人就是包金刚,包金刚和白蔹恰是两个极端,别看白蔹的名字是如此风花雪月,然而他本人却是极其凶残的一条真汉子,包金刚则不同,在这彪悍粗俗的名字下,他本人则拥有一颗十分柔弱烂漫的少女心,他叱咤整个山寨的绝技是在他犯错或恳求等特殊场合下,视情况而定分泌出一滴或者一泡不同量的泪水以取得最终胜利;
老四金需胜,阴虚肾亏,终年苍白瘦弱,阴测测的眼睛里随时都在酝酿恶毒的主意,此人是山寨里万人嫌第一人;
我是老五,不要问我我有何德何能能胜任霸气寨五当家一职,只是我以为,有了前面二三四当家,我便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也被衬托得突出了一个明显的优点:正常。
此刻我晃悠时碰着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包金刚,他正在葬花吟诗,这是他每日的例行活动,听到我的脚步声时他头也没抬:“请不要打扰我的构思。”一刻钟后他抬起头,脸上有一种尿崩般的激情:“云小茴,我用了一朵花开的时间,采撷了蔷薇做成的玫瑰色浓墨,编织成了这样如白云般高洁的一首诗,我将给你美的洗礼,颤抖吧!俗人!”
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然而包金刚已经开始吟诗了:“一夜七次郎,帐内多姑娘,要问有多浪,魂儿死床上。”吟完诗,他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一般,得意洋洋地抖着腿等着我顶礼膜拜。不得不说,包金刚成功了,我果然如同尿急一般发起抖来。
我落荒而逃,他失望地在我身后嚷:“英才总是不被世人所理解的!”
我的确不大能理解他,比如他总说自己是玉树临风,可我觉得,他一定是把玉树临风和弱柳扶风这两个词弄混了。
我逃的时候慌不择路,就逃到了老大白敛的书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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