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面对他的脸。
纵然我平日缠他黏他调戏他,并且一直肖想他的身体甚至是灵魂,但是当这样的梦想成真,当青涩的两个人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直至完全拥有,我发现,我居然无法再如往常那般没羞没臊地面对他了。
所以我假装睡着,僵在他的臂弯里装成一只虾米,他妄图扳直我的身体无果,最后也只得放任我去了。我一直等到腰酸背痛,觉得身后的人似乎睡着了,才敢小心翼翼地爬过他的身体穿衣服。
我穿好衣服,商陆还在睡,我虽然因为如尿崩一般源源不断的害羞和不自在,不大敢看他清醒时的样子,但是他睡着时,我还是狠命看了几眼,他的睡姿挺优雅,不说梦话也不磨牙,居然半个时辰都没有翻过身。
于是等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我把眼珠子从商陆身上拉回,想想又有些不过瘾,又回头摸了他几把,才偷偷摸摸地溜走。
回到院子的时候丑八狐疑地上下打量形迹诡异的我:“公主,你干什么去了?偷东西了吗?”
丑八目光如炬,但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偷了一个少年的贞|操吧,于是我沉痛地对她说:“我可能结束了一个年轻人纯真的生涯。”
她张大了嘴看我,忽然左右看了看,很紧张地看我:“公主,你抛尸在哪里?我去处理干净!”
我翻眼睛:“你要是这么闲,不如埋伏在方汀兰回连州的路上收拾她?”
方汀兰因为商陆的捉弄,名声算是在白玉京传开了,比如勇闯男澡堂的女侠士、精神失常的花癫,更有甚者传她是男扮女装的龙阳癖,角色之丰富,身份之复杂,足够那帮老娘们嚼着咸菜谈论三个月还留有余香。
方汀兰如此高洁的白莲花自然是不堪忍受的,在第二天便打道回府,走得很是灰溜溜。
想到这里我有些高兴起来,但还是觉得该思考一下我的人生。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类似害羞或者不自在的感觉了,曾经我以为这些女儿家的特质永远与我无关,可大概这次肉体的升华直接导致了我精神的升华,所以我惊悚地发现,我万年粗悍的那根小神经,如今居然在微颤颤地抖动。
然后……我开始躲商陆了。
正如你去卤味铺子买大鸡腿,掌柜的有时候会送只鸡爪鸭爪什么的一样,由缠一个人变为躲一个人,也会有许多附加衍伸出来的狗屁倒灶的事。
比如丑八在忍了好几天后终于忍不住了:“公主,你怎么不去找商公子了?”
我无言以对。
她很嫌弃地看我:“从前人家不理你,你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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