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误会了!”
商陆缓缓半睁开眼睛,鄙视地看我。
我说:“我虽然不知道白蔹到底要和我说什么——那是因为你突然出现把我拖走——但是他肯定没有其他的念头的。想想看,我和他一起处了三年,要是他对我有啥想法,这三年早把我办了——呃,不是不是。”我看着商陆忽然瞪大的怒目,立刻改口,“唉,总之就是那样,他要对我有啥想法,还轮得到你么。”
而且白蔹此人,神经粗悍,只有真金白银才能刺激到他那颗麻木不仁的心。寨子里曾经有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妹子,明目张胆地表达对白蔹的爱意:“白蔹,你真好看,我中意你。”
白蔹的反应是:“啷里个啷。”
此妹子屡败屡战,最后在她苦心绣的一只荷包被白蔹拿去当了一文钱——注意!是一文钱——以后,妹子的芳踪彻底消失在了白蔹的视野里。
从此白蔹沦为霸气寨史上最传奇人物,所有雌性动物——包括母蚊子,都拒绝与此人来往。
鉴于白蔹有这么一个彪悍的战绩在,我觉得商陆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商陆不为所动,他说:“我是男人。比你更了解男人。”
我对他这个男人的直觉表示唾弃。
他又说:“世上有一种人,对于日日在他身边的人和物熟视无睹,等有一天人走了,物不在了,才会蓦然惊觉自己内心所想。”
我翻了个白眼,要是白蔹的肠子有他说的这般九曲十八弯,他就不叫白蔹了。
我对他说:“反正我和白蔹没什么。所以你不能阻止我见他。”
商陆朝我温和一笑,语气硬得像板砖:“不行。”
我继续纠缠他:“你就让我见见他嘛!”
娘的,怎么我和白蔹这么纯洁的友谊,到了商陆这里,倒真的像我在恳求家养男人让我去见一见野男人一样!可其实我并没有非要去见白蔹不可的理由啊!
难道这就是家养男人和野男人的区别!
我学乖了,闭嘴不理他。反正他每天出去办公,我总能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溜出去。
商陆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冷冷地说:“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踏不出东川王府一步。”
他这话彻底把我激怒了,我蹦跳起来,一头撞到马车顶:“信!怎么不信!你可以看着我被你那公主欺负,你可以失约,你什么做不出来!”
商陆也可怜,每逢我俩吵架我超不过他,只要我拿出这两件事,他立刻沉默。
其实我宁可他反驳我,告诉我他是有苦衷的,他是有理由的,我最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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