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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商陆动了动,一只手穿过我肋下把我提到他身上去,迷迷糊糊地看我。
我无比清醒地看他,觉得以他的性格,我这样微薄的美色是掀不起什么□浪的,所以他这么容易就和我和解——虽然是肢体语言上的和睦相处,肯定有诈。
我问他:“你不生我气了?”
“嗯。”
我急了:“为什么呀!”
瞧瞧,我是有多犯贱。他生气我惶恐,不生气我不甘心。
商陆睁开一丝丝缝看我,看得我有些心惊胆战。
然后他阖上眼睛:“白蔹来找过我了。”
……我无语,然后摇晃他:“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妄图浑水摸鱼。
我百般纠缠,挠他痒痒,抓他头发,抻他耳朵,最后商陆不耐烦了:“这是男人间的对话。”
言下之意就是我等女子无法理解。
我很想冲他脸上喷一口凌霄血。后来想想算了,别看商陆的嘴唇很柔软,可他要犟起来,铁锹都撬不开他的嘴。我打算回头去问白蔹。
于是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我转头在我的云氏秘籍上记下名言:商陆,下山虎也,昔者吾身死于虎,今吾心又死焉,可怖可叹,避之。
隔天商陆又出去办公,我向管家了解了一下,管家说商陆这个东川王,手上啥实权都没有,空挂了一个名头,每天管管东家打架西家吵嘴,甲家生了几个娃乙家死了几口人,惨不惨,嗯?你说惨不惨?
我瞥了一眼管家哀恸的脸。心里翻一个白眼。要是商陆真如他所说这般纯良无害,我就一把火烧了云氏秘籍。
我趁着商陆出去办公,叫了马车偷溜去霸气寨,我打算问问白蔹他那天是说了些什么话对付商陆的,我好抄到我的云氏秘籍里传给我的子子孙孙。
霸气寨的臭小子们看到东川王府的马车,先是很激动;看到车上只下来我一个人,并且空手而来,立刻失望地一哄而散。
这帮势利眼!
我去找白蔹。远远地看到他蹲在墙头,背影像一棵老松一般沧桑而忧伤。
唉,我顿时觉得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于是打好腹稿,预备过去安慰他。
我满怀哀伤地开口:“白蔹,你如果有什么伤心事,说给我听呗。”
他神情肃穆。唉,其实平日里豪爽洒脱的人一旦伤起情来,那效果绝对很荡气回肠。想想看,他一人背负了所有人不知晓的什么黑暗秘密,却还要装出一副开怀洒脱的样子来,多么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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