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便可。这些,我都可用双手感知,我何须冒着助尔等复国的风险,去圆一个我本无所谓的愿望?” 我听得直皱眉。 长歌海月这个人,心思谨慎,轻易无法看透。我不相信他一个从小看不见的瞎子会不渴望看到光明,听金需胜的话,那个土方子肯定是见效了,也就意味着长歌海月复明有望,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他都能坚|挺住,与我们讨价还价,他真是…… 金需胜和包金刚脸色一变,哑口无言,或者正在思考如何与长歌海月谈判。我知道,这时候我该出场了,有些事情有些话他们俩未必做得出说得出,但像我这样为了一两银子可以泯灭良知的人就不一定了。 其实我还是很有用处的。 我清清嗓子,道:“长歌公子话糙理不糙。男女寻欢这种事嘛,的确是那个理,灯一关眼一闭,什么都一样——” “咳咳——!”这么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是金需胜捏着嗓子发出的,我看到他的脸发青发紫,鼻孔像是要撑爆了。 我不理他继续说:“但是有时候,能不能视物还是很重要的。譬如公子先前那两个侍女,一个头发上抹满发油,与公子狎昵间鬓发散落,乌黑发油蹭于公子皮肤;一个手掌脚掌处皆在蜕皮,白花花的皮屑落了一地,这些,公子可否有所察觉?” 我把自己能想到的最猥琐的形容都说了出来,就差骗长歌海月刚才在他胯|下给他那啥的女人牙缝里有根韭菜了,然后我满意地看到长歌海月的变化。 他脸上虽然笑吟吟,状似毫无波澜起伏。但我看到他双手却已在摸自己皮肤,好像在确认我方才那番话一样。 损敌一千自伤八百。虽然我膈应得长歌海月重新思考起了复明的重要性,但我们这里,包括我自己,都因为我刚才那番话没了什么胃口。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脸色青白的金需胜和包金刚说了一声对不住,默默地看着面前那盆红烧蹄髈。 许是目不能视物的人都有些洁癖?我瞧见长歌海月站起身来,朝我们这边敷衍又迅速地作了一个揖:“尚有要事在身,便不陪诸位饮酒了,失礼之处还望见谅。金先生所说,请容海月思量几日,三日后必做答复。告辞。” 然后他匆匆走了,且像是身上发痒的那种难受一般,我猜他肯定是去沐浴了。 他走了以后,留下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金需胜无声地看了我一眼,道:“长歌公子说三日后方有答复。公主,这三日你不如修心养性,誊写女戒如何?” …… 当日夜里,我在灯下誊写女戒,夜深了,一点烛火忽明忽暗,影子被拉长在墙上,真是应了那首词:谁伴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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