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以念书的年纪,她都能出嫁了!到那个时候,读书有个屁用,满朝文武里找一个老实靠谱的青年才俊把她嫁出去才是正道!
我一想到他们就来气,可看看商陆,他坐在地上,瘸了的右腿软绵绵地耷拉着,旁边一支拐杖;看看云近春,她瑟缩地看着我,一副被后娘虐待的小黄花菜样。一个是自家男人,一个是自己女儿,谁都骂不得打不得,只能自己生闷气,这不是自找虐吗。
我悲从中来,又想到这父女俩统一战线,倒显得我是个外人一样,可云近春分明是我拉扯大的,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我一咬牙,一跺脚,让你白操心,活该!
我转头就走,却听到身后云近春慌了神,喊:“娘,你是不是不要近春了?”
我冷笑:“你不是有爹吗?乐不思蜀,还要我这个娘干什么!”
显然云近春的脑袋不大能理解乐不思蜀这么高深的词,但她还是坚定地顺着自己的思路说:“近春爱娘,也爱爹。”
好吧,我承认我最近几年这颗迅速苍老的心热和了那么一下,但我还是继续摆着架子,偷偷往后看了一眼,云近春正掰着手指头,继续理清我们三人的关系:“娘最爱近春,近春最爱糖葫芦。”
“那爹呢?”我有意逗她。
却听她毫不含糊地说:“爹最爱娘。”
如果说我刚才只是暖和了那么一下,现在就是腾腾起了一把大火,狂野热情得叫人吃不消。
爱呵!爱!商陆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的话,居然通过云近春的嘴巴说出来了!
我立刻尽弃前嫌,笑容灿烂得像是一朵爆炸的蘑菇:“真的吗?”
云近春这时又不傻了,眼睛滴溜溜地在我和商陆之间打了个转儿,含着手指头不讲话。
我喜滋滋地蹦跶过去,捧住商陆的脸:“真的吗?是不是真的啊?”
他拨开我的手:“别闹。”
可在他转过脸去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了他耳朵根处泛起了一点薄薄的绯红,衬着他白皙的皮肤,真是引人遐思。
我捶地,哎呦呦,原来商陆也有这么一天!
这一场因为云近春而起的家庭纠纷又因为云近春而和平落幕。等云近春玩够了,我带着她回宫,我没有叫马车,也屏退了其他人,和商陆两人一左一右牵着云近春,像坊间最普通的夫妻,徐徐行走在这略微有些凉薄的春日里。
那时天高云淡,商陆一手拄拐杖,一手牵云近春,走得就有些慢,我配合着他的脚步,仿佛空气里也掺了酒香,熏得我乐淘淘。
不时有路人朝我们投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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