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政形式却没有如这季节的变换一般热烈起来,而是直接跳到了瑟瑟秋季。
朝堂上的臣子们奇迹般的统一起来,不再你弹劾我昨天娶了满园春的头牌做小老婆,我揭发你昨天拉完屎没有洗手……种种,而是一齐忧心忡忡地上书:“陛下,北方农民起义军已打过了鹿水河,臣等以为,我朝该趁彼尚未完全成气之前,派出精锐部队围剿消灭。”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为何而反,正如我说过的,今年风调雨顺,既无苛政亦无酷吏,这得有多大的志气才放着田地和妻儿不要,非要在风霜中干这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
以前我也这样问过,底下的人大抵都作沉默不言状,似是也在沉思,直到顺遂告诉了我实话。她说这一批人,认为女人做皇上不吉利,那龙椅要是被女人的屁股坐了,晦气。又认为女人好欺负,所以便打着这个旗号,想自己过一回当皇上的瘾。
我差点儿被气死,当时便想下令派军围剿,后来被云近春失踪的事一闹,也没来得及颁旨。这一回他们既然提出来了,我便顺水推舟:“众爱卿所言甚合我意,自然如此,哪位爱卿愿意当这领兵的统帅?”
九门提督和其他几个二品的将军出来领了命,我很满意,正要下朝以谋具体事项,忽然听得一个声音说:“臣请命,臣愿去鹿水河前线,为诸将军尽绵薄之力。”
我望过去,那是商陆,他此刻用着江锁衣的声音,平淡地说他也要上战场。
“不可。”我断然驳回,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骁勇的骠骑大将军了,一个断了腿的人,我怎么放心他上战场?
他似料到我的反应,不疾不徐地将拐杖放在一边,艰难地朝我下跪:“臣再请。”
“不准!”我怒了。
“臣再再请。”
他似是和我扛上了,而且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看到他跪在地上,因为一只腿废了,无法保持平衡,只能辛苦地用右手支在地上,而且他那样子,摆明了如果我不同意,他便不起来,我气得吐血,却又拿这无赖没办法,只能拂袖:“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正文 五十三
“不行,我不会让你去的。”
中宫里,商陆在和我据理力争。
我背对着他,气得暗自垂泪。好不容易能重逢在一起,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都忍了,却怎么也忍受不了再次分离。
云近春看看我,又看看商陆,半晌扁嘴道:“我也不要爹走。”
她一句话顶我十句话,我顿时领悟我生云近春的意义何在了!
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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