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带着面具,光着脚,也不管地上还有他自己摔碎的花瓶瓷器,嘴里念着“月儿”一边追了过去。就在林月前进踏出寝宫的那一刻,萧煜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到了自己怀里,满是歉意道:“月儿,别走,我不知道是你,别走……”
程公公会心一笑,悄悄走出寝宫,顺便把门合上。林月看到程公公临走时那暧昧的眼神,脸上微烫,挣扎着推开萧煜:“草民惊扰圣驾,理应下去领二十大板,还请陛下松手。”
萧煜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看到林月的脸颊上有一道新鲜的伤痕,顿时又心疼又愧疚:“月儿,你知道我舍不得的……我不知道是你。”
林月来之前看到安言那副沉痛的表情,还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看到他精神这么好,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也不理会他的解释,一咬牙猛推了他一把。
萧煜一路踩着瓷片跑来,脚上已经刮了好几道伤口,现在被林月这么一推,一时站不住,脚下一滑摔了下去,两手和屁股先着地,扎了满手满屁股的瓷片渣子。萧煜倒抽了一口冷气,疼得眉头皱了起来,嘴里还念着:“月儿,别走。”
林月刚才没注意他的脚下,现在看到他一身的伤痕,血流得吓人,又气恼又无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乱摔东西。不过气归气,她还是叫来程公公,让几个太监把他抬到床榻上去。
林月原本的意思是让程公公去太医院找个治外伤的太医来,但萧煜死活不让别人碰,林月无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流血流光,况且这一下还是她推的,只有自己动手。
太监们送来了热水,干净的棉布之类的必须品,就被程公公赶到了外面,屋里就直剩下林月和萧煜两个。
林月用自制的镊子把他手脚的瓷片都拔了出来,消毒止血,可是屁股那里,林月有些犹豫了。萧煜趴在床榻上,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心里却美滋滋的。看到林月僵在那里,撇了撇嘴道:“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
林月脸蓦地一红,一镊子架住一个随瓷片,用力一拔。
“嘶——”萧煜疼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月儿,你轻点。”
林月不理会他,继续使劲:“你都多大的人了,心情不好就摔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摔掉的那些瓷器拿到市井上去卖的话,能让一个普通百姓吃穿一辈子。”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看你以后无聊就摔自己玩吧。”
萧煜委屈的低声道:“你这不是为民请命来了……”
拔完瓷片,林月把萧煜的两只爪子和脚底板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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