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今年是雍正九年,九月方可炼成,夫人到时来取即可。”
“啊?要到九月,那岂不是还要等几个月?”裕妃这样嘀咕了一句,又抬起头道:“那好吧,九月一到,我就派家仆来取。”
紫阳道人从鼻间发出一丝笑,道:“夫人为何不能亲自来取了?”
裕妃听不出他的画外音,不过她明白,自己当然不能告诉对方是因为难以出宫,才会派个奴才来取。因此,她只能道:“我是不想长途跋涉,想免去奔波之苦,就派个家仆来取,难道不成吗?”
“成,贫道只是随口问问。”
“那你是在担心仆人来取会克扣你的报酬吗?那你大可放心,我家的仆人忠心耿耿,都不敢做出这种事,到时候钱财方面不会亏待你。”裕妃笑着道。
“夫人多心了,贫道不为钱财。”
“那就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了,既然已经说定,又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了。”裕妃转身欲走。
紫阳道人道:“夫人慢走,不送。”
裕妃点了下头,迈开步子。可是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又停住身子,两道细眉蹙在一起,心里像是在想着什么,眼中闪动起怜惜和不忍,片刻过后,又折身回来。
帷幔后面传来紫阳道人的声音:“夫人还有什么事吗?”他的身影依然立在帷幔后面,看来是在目送这位“特殊”来客。
“我……”裕妃咬住下唇,贝齿陷入绵软的红唇里,面上带着复杂的神情,“我还想提出一个请求,可不可以让金丹的毒性不要太猛烈,我不希望死的那个人太惨,最好死的毫无痛苦,死的安然祥和。”
“你即要她死,又要她毫无痛苦,那么,你究竟是想她死还是不死?”紫阳道人问着。
裕妃也发觉自己纠结了,纠结于自己为何干坏事的同时还会承受良心的谴责,便同样企图说服自己而道:“我、我当然希望她死,只不过,我不希望她死的惨不忍睹。”
“既然恨她恨得要死,为何还担心她惨不忍睹?”紫阳道人发出一声轻笑,继而道,“如果不是为她着想,那么就是……她的身份和地位至高无上?”
“你、你别胡猜。”裕妃急的跺脚,“我不跟你多说了,总之你按照我的意愿去办就行。”
丢下这话,裕妃就转身离去了。
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帷幔后面的人也终于可以做声了。
无为凑上前去,面带忧虑和紧张的问道:“紫阳,你疯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当她看到我时的惊慌神态,以及她不经意喊出的皇后两字,显然证明了她是宫里人。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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