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停下来,惊厥到站的我急忙说道:“啊!姐姐要下车了,代我向舅舅舅妈问好呀!……大叔,还有我,请再开一下门。”
于是在一片乘客的埋怨声和司机大叔的白眼中,我无视俊亨继续的吼叫挂断手机不好意思的飞奔下车。
家里除了一边唱着传统歌剧一边摘豆芽的金大婶,只有我孤零零的身影,妈妈和爸爸依然在为社会的健康和经济发展做着不朽贡献。我终于明白外婆为什么不愿将我送来汉城了,原因就是——拥挤的城市、污浊的空气、忙碌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