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一股股强劲的寒风,三个人被吹得向雪球般在地下滚着,很快不见了。
“好呀,好呀,太精彩了,”茗芗拍着双手跳了起来。
那男子冷俊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茗芗,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茗芗突然意识到自己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狼狈相,于是难为情地用手拢了拢头发。
“没关系,你这样更可爱了,”那男子歪着头,有趣地看着茗芗。
“是你吗?骥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茗芗望着黑衣人声音颤抖地说着,眼中闪着盈盈的泪光,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
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茗芗,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温柔地说道:“是我,我也想你,凝儿。”
“啊,骥哥哥,真的是你,这不是在梦里,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茗芗激动极了,不由自主地紧紧拉住宇骥的手,宇骥的手冰凉凉的,但她丝毫不在意。
“好,凝儿,我不离开你,”宇骥忘情地说着,把茗芗轻轻地拉入怀中,将自己的脸贴在茗芗的脸上摩擦着。
“为什么你总叫我凝儿,我是茗芗。”茗芗依偎在宇骥的怀里,轻声问道。
宇骥突然感到周身的难受,体内积聚的能量正在被茗芗的体温消耗着,他痛苦地推开茗芗。
“你怎么了?”茗芗吃惊地问,依然紧紧地握着宇骥。
“放开我,凝儿,”宇骥无力地说着,“我好难受。”
“骥哥哥,你那不舒服呀,我们快上医院吧,”茗芗哭了起来。
“傻丫头,”宇骥艰难地露出一丝笑容,温和但有些吃力地说:“你把手松开,我就好受点了。”
茗芗赶紧放开宇骥。
宇骥舒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凝儿,快回去吧,把玉珍珠收藏好,别再丢了,以后自己千万要小心。”说着将玉珍珠递给了茗芗,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似有无尽爱恋哽在心头。
“你要走吗?不,别走宇骥。”茗芗惊慌不安地说着,她接过玉珍珠,乘机再次紧紧抓住宇骥的手,生怕这又变成瞬间的梦。
“你想害死他吗?”一个女孩清脆严厉的声音传来,只见一纤细的身影从远处冲了过来,她一身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纱,只露两眼发射出幽幽的光。“你把手松开。”这黑衣女子生气地叫着,猛地将茗芗的手推离宇骥,自己挽起了宇骥的胳膊。
“云嫣,别这样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