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不同,这些冰霜是淡兰色的,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兰雾。宇骥全身赤裸,结实的肌肉泛着兰光,如青铜铸的塑像般一动不动静静地躺在一个冰槽似的床上,在他的头顶上一圆盘状的时钟固定在石壁上,正滴滴的走着。时间指向夜里12点,“叭”一轻微的响声从时钟上传来,同时一道红光从时钟上射向了宇骥的头部,他睁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钟,深吸了一口凉气,缓缓地坐起,从床边拿起一针管,将管中红色的液体缓缓注入体内。
“就剩最后的二支了,我还能坚持多久呢?”他闭上眼睛无奈地想着。过了一会儿,他身上兰光渐渐消失,他站了起来,轻微地活动一下四肢,走到墙边,按了一下冰墙上一个突起的冰棒,兰色的冰墙开了一个口子,宇骥走了出来,冰门又自动关上。
门外是一个普通的山洞样的石屋,石屋四壁光滑,但凸凹不平,没有电源,四壁却发着明亮的光。这是宇骥的起居室,墙上挂着几件衣服,石床上辅着舒适的被褥,石桌上摆着简单的食物。宇骥已经在寒室中躺了三天了,觉得有些饥饿,他拿起桌上一朵雪莲花,直接吃了下去,然后取下衣服穿上。
终于找到了 (3)
陶星将变得痴痴呆呆的杨贺名送回到了家里,杨夫人哭叫着扑了上来,使劲地摇晃着他。
杨贺名痴呆的望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没在我这,没在我这。”
“啊,小陶呀,他这是怎么了?”杨夫人哭着问陶星。
“杨婶,别着急,他只是受了点惊吓,过些日子就会没事了。”陶星看着杨夫人心里很不好受。
“小陶,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骗我啊。”杨夫人焦急地问。
“杨婶,我、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放心,他没事。”陶星支支吾吾地说。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你知道吗,子旋也不见了,如果她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呀。”杨夫人痛哭着,“小陶呀,你说可怎么办呀?”
“别伤心了杨婶,子旋一定没事的,你不是报警了吗,现在警察正在寻找着,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