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爹,那个好难的…。”李峮犹犹豫豫的说道,自从开始学武,他那里知道这些拗口的字?书都不知道丢那里去了,说不定上次爹找不到纸引火,用的纸都是自己的书呢。所以爹也不重视自己的学业,怎么这会儿想起问这茬?
听到这话,李卫再想起上午在衙门里被那个什么学政呛声,无名火暗生,压下、再生、再压下,又升起,最终李卫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都这么大了,怎么连个中庸都不会?去给我抄十遍。”
“爹~”李峮大惊,抄书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更爽,何况他又没有什么错处,干嘛被罚?
“少废话,二十遍,这么大的人了 ,怎么可以不会背这种玩意儿?”说到最后,李卫自己都觉得不会背书低人一等,说话办事没有共同点。
从李卫狼狈进门,陈翠就放下手上的活计,认真的观察着这边的一举一动,这会儿听见李卫突然要求李峮做这种曾被李卫嗤之为假斯文的事情,着实有些差异,刚还夸他是开明父亲,懂得因材施教呢,怎么这会儿就要拔苗助长?
“李卫,怎么了?”陈翠款款走到李卫跟前,撩起袖子就准备给他擦汗,临了瞥见宁宁撅嘴的表情,赶忙拽出丝帕来。
“没事…。”李卫觉得在不能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火气会更旺,待会烧到谁都让自己心里难受老半天,答完陈翠的问话,转身就逃进屋里去了。
夜间,陈翠铺好床整好被子,一盆洗脚水里两双臭脚丫…。
“今天你到底怎么了?”一只脚轻轻撩着水,另一只脚逗弄旁边的大脚。
李卫看看陈翠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好似完全不介意的态度,叹了一口气,压住盆里作怪的小脚,握住旁边捏成拳头的小手,静静叙述午时衙门发生的事情。
原来,通过李卫与刘统勋明里暗里两条线的访谈,也认真的剔除思想不纯,八爷倾向的文人。在此次开科考试中,到最后着实挑出来不少忠于朝廷,孤身奋斗的生员。到最后,衙门里的大人与此次江南科考的主考官们,针对这些贡士名单,争吵排一二三。
原本李卫是不用管这些事情的,到此时,他已经圆满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可这天也不知道是李卫自己嘴贱,还是觉得一屋子文人吵架有伤感情,想调节气氛;或者是昨天跟陈翠运动激烈,想要放松心情。
总之,李卫鬼使神差的想起陈翠曾经提过致中和龟苓膏消火最棒的话,再加上一眼洒到某位个文人在卷子上解释致中和这句话,李卫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的开口说了句:“这家的龟苓膏降火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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