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道:“你羞不羞,还真能说出口。”
如雪斜睨了他一眼,轻哼了声,搞笑,她审案子时,那些不要的脸嫖客才恶心呢!
当时她只差没挖个地洞追进去,好是丢人的是她。
她不让他说,他就一字不说。
让他交代,他又开始头头是道。
害得她还被同事笑话,相较之下,这算什么。
男性器官怎么了?
很正常的说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这有什么?我告诉你吧,在我们那个地方,还有女医生帮男人做手术的呢!”
“比如说割包皮,知道包皮吗?”
“就是上面那层东西。还有体检时,检查睾丸。”
“男人跟妇人做爱,还有教育片,还有黄色的A片,就是赤裸裸的两人床戏,你们的春宫图算什么,小儿科了。”
百里衡彻底无语,是惊讶着无语,为她说的事,也为她说的出口的行动。
瞪着她,但是如雪原本要羞死他,以毒攻毒,让他失望的目的,却没有达到,因为百里衡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勾引本王吗?还是你想试试?”
如雪颤颤地一笑,急急地摇头道:“没有,我勾引你干什么?”
“我只是在给你普及生理知识。”
“你快放开我吧,瞧,你的脸都肿了,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敷。”
“呵呵,我们是朋友嘛!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喜欢女人!”
“是嘛?”
百里的目光有些促狭,随即仰躺在如雪的身侧,似极满足地叹道:“人生若是能如此,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文绉绉就有点水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那是你心里变态
“想文绉绉就有点水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我说你们东朔国人真是奇了怪了,连句诗都不会作,枉为古人!”
如雪忍不住又教训的口尝,大概这也是职业病了。
百里衡侧过了头,淡笑道:“好诗,如你,等闲变得故人心。”
“在本王的心里,永远只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的身影初见时就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坎,挥之不去。”
“曾经本王还怀疑,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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