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洞,怕是哪只老鼠打的!
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孤独的生活,这会儿在这柴房里孤岚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这些日子没有陪在扶苏身边,他应是要觉寂寞了!
庭院里的乌鸦乱叫着回巢,头顶上唯一的一个小洞也暗淡了下来,看来这一天是过了,孤岚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头顶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碰了下,孤岚抬头,只见一小小的竹竿刚好从顶上那小洞里穿了进来,还正在慢慢的往下移动。
孤岚轻笑,想来又是那叫卫青的男子了,到底是美人关难过,不过陌生人,却也拜倒在石榴裙下。
“不要白费心机,我不会记你的情。”孤岚坐回地上冷冷的说着。
那竹竿微微僵了僵,随后又继续下移,“你先把命保住,我会想办法救你。”
答非所问,或者干脆是无视孤岚的话,孤岚微怒,“提醒你,不要太自以为是,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无所谓,你别再说话,肉汁就要流完了。”
孤岚朝屋顶上横了一眼,不再理会他,以为他受了冷漠就会止步,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来送两次肉汁,孤岚拿着这样一条倔驴没办法了,只得任由他来去,她只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当四天未进丁点水米的孤岚面色如常的站在平阳公主面前时,平阳公主微怒了,“说,谁在暗中帮她,公主府的规矩你们可都是一清二楚的!”这平阳公主府的府规与他处不同,在府里的人,工钱比普通的家奴要高上三四倍,但是一旦犯事,处罚的严重性也是他处的三四倍,重,则砍断右手,轻,则斩去左趾,平阳公主制定这一府规的目的很简单,她要用钱,养出一群誓死效忠于她的家奴!
孤岚静静的立在那里无关己事,忠告早就给过他的,是他太过犟不听。
“公主,是我!”卫青走出一步,跪至地上。
孤岚此刻却微微偏了偏头,勇于承认倒是一个男子汉该为之事。
“卫青,你仗着是本公主的特命随从就为所欲为了?不要挑战本公主的耐心,也不要天真的以为本公主会是什么善类。”平阳公主微眯了下眼,“这事果真是你做的?”
平阳公主给他一次反悔的机会,孤岚笑,这公主对他倒是宽宏得很,怎奈何那卫青却不懂得珍惜公主的美意,毅然垂头承认道,“是,的确是卫青做的,公主要杀要剐卫青都无怨言,只求公主放了她。”
孤岚听后眼神微变,盯着那地上的男子直思量,为什么如此护她,哪里有过渊源?从皇陵出来至今,他没和几个人打过交道,只有当日去往上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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