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套取我们的情报吧!”
应惜弱被那人咄咄逼人的逼问弄得脑子乱了片刻,但等到心跳到了极致以后,她的脑子竟然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这人,该不是诈她的吧?
应惜弱的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这几日的情景。
那格桑大娘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当时见她醒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也问了一堆话,貌似那深州府,也是格桑大娘主动说出来的。
当时她见应惜弱娇小瘦弱,便问她是不是极南之地的深州府人士,所以应惜弱才记下了这个地名的。
而且直到今日她离开之前,那格桑大娘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没表现出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因为就格桑大娘那种爽朗热心的性格额,如果真向密探告密了的话,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肯定得流露出不自然的心虚样子来。
再说她已经被带到这里来这么久了,平常那些警察也该去跟左邻右里问个口供什么的了吧?难说这人不是从格桑大娘的口供里推测出她对大安国一问三不知的情况的。
应惜弱心念电转间,已经做出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决定,她就坚定地说自己是深州府人士,你能怎么di吧!
装病?
“民妇在深州府住了一十七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安国没有这个地方呢。军爷如此强烈的否定这么大一个州府,莫非是想要将它在大安国的版图上抹杀掉么?”
应惜弱此时的声音更显得沙哑,但是她说话的节奏不快不慢,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这强大自信的模样,倒是引得站在她身边的几个士兵频频侧目。
坐在帐篷里侧的那人听了应惜弱的反唇相讥,一时间不说话了。
应惜弱一脸轻松的样子坐在椅子里,脸上的表情带着点儿讥讽,但事实上她现在已经紧张的心脏都快要停摆了,冷汗也已经将她的里衣后背给沁湿了。
好一会儿,只听里头那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吧,居然这样都诈不到你,没想到你这么个小女子脑子转的倒是挺快的。”
那人笑了两声,突然之间笑声陡歇,语气又转为锋利:“不过,我还有一件很好奇的事情。
当日程大夫救治你们的时候,你明明死的连一口气都剩不到了,为何才这么几天就恢复的活蹦乱跳了?该不会,你那些伤都是假的吧?”
应惜弱一听这话就笑了:“这个你亲自去问问程大夫不是更好么?民妇是不是假装受伤,程大夫诊治的时候难道还检查不出来?
再说了,既然民妇一心想着假装受伤,何必这么快就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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