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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盛深笑:“到明年就满二十三了?”
我又点点头,只觉得他的手滑入衣底,不动声色地自内挑开的我衣衫,轻叹道:“不小了。本王也已近而立,尚还有个未满周岁的孩儿,不知县主对这门婚事如何看?”我忍不住笑出声:“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容我斟酌两日。”
他忽然停了下来,我睁眼去看他,彼此肌肤的温热悄然融合,渐乱了心跳。他却只那么静看着我笑,我被他看得有些发窘,烫着脸想要挣脱开,却被他一把揽住腰更拉近了些。
“父王的忧心也有道理,如此大的王府,仅有嗣恭一人,也颇有些冷清了,”他终于低下头,轻吮住我的耳垂,哑声道,“县主以为如何?”悄无声息的酥麻,直抵入心。
帷帐外有木炭烧裂的声响,明明是冬日,身上却有了些汗意。他呼出的热气从耳边滑到肩胛,再一直到胸前……我终是忍不住弓起身子,紧扣住他的肩,呻吟出声。让人沉迷的触感,纷涌而至,直到他最后猛地进入,才暮然用唇堵住了我的声音。
很温柔地抽离,再很重地一撞到底,每次都是用尽全力。我迷糊地咬住他肩,拼命喘息着,像是被他一下下撞到心口上。太过无措,连抓住他的指尖都开始发抖。
他用脸紧贴着我的面颊,竟然还在喘息着问:“下月如何?”
……
我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复地,用力掐住他的后背,压抑住绵延不断的战栗感,恍惚中轻蹭着他的脸,与他无声地求饶,厮磨着。
太过绵长的折磨占有。他的手几近蹂躏地揉捏,抚摸,从未停止过,像要将所有的情欲都深刻在每寸肌肤上。我紧闭着眼,被他折磨的想哭,又忍不住努力迎合。
隐约听他叫我的名字,很远也很近……
满是汗,锦缎揉叠在身下,睫毛尽湿,看不清任何东西,除了他的眼。意乱情迷间,口汹涌而至。我再抑不住,猛地攀住他的身体:“成器……”
他紧紧回抱我,在周身抽力的瞬间,也终于很重,很缓慢地停在了最深处。
手脚还在交缠着,酸软却已蔓延开来,我搂住他的腰,头抵在他颈窝,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模糊间,他却还低笑着说:“明日去见你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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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二年闰正月一日,太平、长宁、安乐、宜城、新都、定安、金城公主并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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