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差不多的身世背景,但是,情况却又有所不同,他不像季青夏那样身为女子又有实力,可以靠自己的本事生存,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两个弟弟可以安慰,而他呢,身为男子即没实力,又没有亲人照抚,根本就无法在这个把男子视如草芥的社会上独立生存,只能像个寄生虫似的寄人篱下,依靠别人的施予才能生存下来。
虽然,他知道他秋蒂姐姐他们都会把他当成亲人一般的看待照顾,但是,他们终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他的心没有真正的归属感。没有了姐姐的关系,他住在这里也变得名不正言不顺。
“是的,你也可以的。”似乎看出了他的惶惑,季青夏轻柔而坚定的对着他说道。天一慕华和天一倾心在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在翌日的清晨中从各自的房中相继醒了过来。
天一倾心刚醒,脑子还有些迟钝茫然的反应不过来,他的眼神迷茫的望着陌生的房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的,他不是和二哥天一慕华在赶路的吗?
他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眼眸旋转间对上了不知何时站到了他床前一脸冷峻的姐姐天一月桐。
“你终于醒了,说,是谁?那个人是谁?”天一月桐一改以往疼惜温柔的模样,声音冷得像冰的质问道。
见到眼前一向把他疼入骨子里的从来对他都是温柔以对轻声细语的姐姐,此时却一改常态变得冷然,凌厉的神情,天一倾心下意识的一愣,接着没有由的感到一阵委屈,眼眶也忍不住跟着一红,“姐,你怎么啦?为什么这么对我?我……”
“住口,你这个残人,做出这等丑事,让天一家丢尽了颜面,还不快从实招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天一月桐冷冽的打断了他的话,看着天一倾心的眼底已不复往日疼惜,反而盛满了陌生的厌恶不屑与冷漠疏离。
“你在说什么?什么女……”天一倾心哪曾受到这样的待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冷厉以对,变得有些陌生的姐姐,不由有些发愣,跟着马上反应过来,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感觉莫明其妙又愤懑的望向天一月桐娇蛮的说着,,但是,说到一半,倏然间脑中猛然闪过一幕画面,暂时被遗忘了的记忆瞬间回笼,话语也霎时嗄然而止,脸色一时之间唰一下变得惨白起来。
见到他的神情,天一月桐心中不由得一软,他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