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中的普通女子,身上却带了凰家特有的图腾玉佩。
我不明白他们为何总爱往我们身边塞女人。爷爷是,父亲也是。可我,绝对不会跌在这个坑里仍由他们驾驭。
二师兄问我,你恨她吗?我依旧微笑着摇头,既没有爱何来恨。抬首看向头顶那片混沌苍穹。长叹。
多年之后,我站在凰逸面前。没了当年的懦弱怯胆,没了曾经的意气冲动,只淡笑着唤了他一声表兄。他亦笑着嘘寒问暖,真真的情同一胞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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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总说,我是我们三位师兄弟中最能耐的,学了他毕生本事,无论是阵法遁甲、剑术内力、甚至是观星术数,可奈何终归逃不脱那世俗间的沉沦。
我亦笑言,我不愿入得空门甘愿深陷,就同他不愿修行道仙之术而是选择随风伴雨最终归于尘土是一样的。
他临走之前告诉我,若真真不接受点化,便去接她吧——迷路之人,我命中的那颗顶命星宿。
我坐在出云山中的那条溪涧边看了“迷路之人”一整日。师傅说过,若我非得取妻妾,除了她断不会再有别人,命格天定。我万分不解,加紧追问之时,他只呵呵笑道:“天眼能看破尘缘,却料不准结局。”便合了双目再也不曾醒来。
我一直不曾明白命格天定的深层含义。因此便也不知,自她从混沌流域中跌入我怀里之时起,那枚命运的罗盘才开始第一轮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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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凰逸的那场残斗日渐被抬出平面来。凰远的死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亲手将他那同胞而出的兄弟送到我手上来。如此这般的人,又怎会在意别人的生死。
我高调接管易家在皇都的纺织业之时,他没有动。而当我并了整城大半布庄之后,皇都里开始断断续续涌入数量不少的丝绸布匹,而且在以缓慢的速度控制着整个皇都的货源。
看着手中的宣纸在烛火下化为灰烬,不由低笑了一声。若他只准备了这样的手段,便着实是小看了我。对木欧道:“告诉福总管,继续收货,并与他们签那三年的契约,至于高价订钱……照付不误。”
突然想起今日白天才知晓的事情,唤住已退至门边的木偶,“半个月之内将主事的地方换去东街锦阁,让大师兄暂且去茗园。”
待到木欧远去了,才对暗处的黑影道:“那边按照原计划继续办,只是告之二师兄,他需得早些回来了。”
暗处的人影很快便悄然离去。
缓步走至窗前,片刻方才离去的身影早已看不清明。不由暗叹,碎零的轻功越发了得了。即便是身处皇宫之中,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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