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端着污水走出屋来。木欧有事情要通报易洵,只对我点了点头便进了门去。而雨晴见我自里面出来忙伸手接过我手中的木盆去,然后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有话说,刚好我也有事情要问她呢,便对她道:“我们出门去后便的庭院说话吧,我今日在上头看着,景致挺不错的。”
雨晴低头应了,才跟在我身后朝楼下走去。
那天,她哭着闹着与我说了那么一席话。虽然我当时情绪不对头,可还是大致听明白了些根源的。有事情乘早说清楚了更好,一直搁着总会出问题的。
我在一处幽静的水栏边坐下来,让她坐却只是摇头。我深知道她主仆礼节算得极重,也不再强求,只叹气道:“说吧。”
她微微低着头,声音平静恭顺。“前日是我太过心急,冲撞了柴小姐,还请小姐责罚。”
“你不过是因为担心易洵,何况说得有理有据,我根本没有立场和理由来责罚你,当然也没怪你罚你的意思。现在邀来一处说话,实则是想你能仔细和我说说,那天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雨晴犹豫了好一阵子,应该是不愿意被着易洵谈论吧,不过还是从心眼儿里在为她的主子鸣不平的,于是一咬牙,抬头看向我道:“少主曾在宫里受过伤,这事儿不知道柴小姐知不知道,就是……欢沁受罚的那次。”
欢沁受罚?汗,不就是我喝酒那次?这丫头果然机灵,没有明说我的不是,却连着不满与责怪都表达了出来。
“嗯,我知道。”
“那日,少主顶撞圣上,并故意被刺中要害,昏迷了许久。醒来之后便赶回了府上,听说小姐出门去了,一个下午没见回来,很是生气。接连罚了好几个下人,就连管家也都被扣了一月利钱。然后带着伤寻了小姐几大条街,后来才在簇荷塘那边寻见了……当时,承歌殿下也在的。少主余怒未消,还见小姐醉得不省人事,当场便给了承歌殿下一拳,然后夺了小姐回到府上。少主习武过年,本来那伤口只要稍作调理,好生将养便很快就能复原。可因为当时心中焦急,硬是逼得灭魂香毒性提早发作,两将折腾下来,连夜就发起了高热。再加上……加上被小姐气了,所以折腾了好久都不见好,最后……还是毕少爷取了勿露来,方才自鬼门关回来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时候……他竟然自鬼门关逛了一朝回来?而我竟然到刚才都还全然不知,若不是雨晴说了,难道他打算瞒我一辈子吗?还有……
“这勿露到底是什么东西?”
雨晴垂下头去,面露难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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