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说一声。”
常宁嗔笑道:“绾绾,我哪敢同你争?”
不得不说,常宁是大荣的第一美人委实不假,她这一笑,美目波光流转的,看得我心肝险些跳漏了一拍。我伸手捏住常宁的脸颊,“我真真觉得这世间的男人都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常宁凄凄一笑,“纵然有千千万万人,但始终没有我想要的那一个。”
我缩回了手,心里头懊悔自己一不小心又提及了常宁的伤心事。也不知那驸马是不是瞎了眼,我的常宁如此美好,那驸马竟是看不上,反而却和一其貌不扬的婢女对上了眼。思及此,我难免身同感受,当年的赵家三小姐,琴棋书画也没样及得上我,怎地沈轻言就瞧上了她?
忆起前不久沈轻言对平宁皇叔说的那句——幸而平日里太后佯作对我情深一片。这话委实伤透了我的心,如今想起我就涩涩地痛。
我撩起帘子,外头的风呼呼地吹,天边乌云滚滚,看得我心境愈发凄凉。突地,一道惊雷炸响,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潮湿的泥土气味迎面扑来,周围的侍卫及宫娥面不改色地继续在官道上行走,我瞧了眼依旧挺直背脊的宁恒,对马车边随行的内侍道:“停下罢,去前面驿站里,等雨停了再走。”
常宁瞅着我,一脸似笑非笑,“心疼宁恒了?”
我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不,我想吐。”这话音还未落,我就顺手牵了个食盒,开始大吐特吐。
内侍扶我下车时,我已是吐得浑身无力,想必脸色也是差到不能差。
宁恒瞧见我时,我正虚弱地坐在加了软垫的扶椅上,他的眉头蹙了蹙,常宁很适时地凉凉地道了句:“这是孕吐。”宁恒面色立即一变,放低声音问道:“如今可舒服了些?”
我无力地道:“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前不久方吐了次,那时沈轻言也在,他仅是面色诧异地看着我,连一句体己话也没有。果真不演戏时,沈轻言对我凉薄得很呐。
宁恒神色颇为复杂,我看他也不会说些什么体己话了,整个人跟木头一样站在那,我看着委实碍眼,我摆摆手,“你退下吧,其他人也退下吧。”
宁恒退到门边时,我又叫住了他,“把今天拿下的那姑娘带过来,哀家要亲自审她。”
宁恒却道:“大理寺那边……”
真是根木头,规规矩矩的,一点也不晓得变通,我沉着脸道:“哀家要审,难不成大理寺还能不让哀家审?”
常宁道:“宁恒,你便押了那姑娘过来,让太后审审又怎样?太后审完,大理寺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