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答道:“回娘娘,在的。”
我道:“传他一起去用膳。”
虽说这宫里头人人都在唱戏,但我这出戏却是唱得痛苦了些。一想到宁恒这块木头天天都在睁着眼睛同我唱戏,我心里头就甚是不顺畅。我心里头一不顺畅,我就想折磨宁恒。
是以我用晚膳时,吃了寥寥几口就搁下了筷子。我一搁下筷子,宁恒自是也停了下来。他抬眼望着我,眼神干净得像是不曾融化的春雪。
我心想这宁恒做起戏来倒是像个十足,我声音冷淡地道:“今晚的膳食简直难以下咽。”
众人大气都不敢透一下,我皱眉说道:“全都撤下去,哀家再也不想看到这些东西。”顿了下,我道:“把安胎药端上来。”
须臾,食案上的所有膳食皆被撤下,如画端了碗安胎药上来,我瞥了眼它,又瞥了眼宁恒,宁恒神色淡淡的,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对宁恒道:“女子怀胎十月,方能产子。这期间却是十分难熬。致远身为哀家肚里娃娃的阿父,是否该同哀家一起分担这段辛苦的日子?”
宁恒愣了愣,方道:“太后言之有理。”
“如画,再去端多碗安胎药来。”我笑眯眯地看着宁恒,待如画将安胎药端了上来时,我对他道:“既然致远也认为哀家有理,那往后我喝一碗安胎药你便陪我一起喝罢。”
如画面色一变,忙道:“太后娘娘,万万不可。”
我佯作不曾听到如画的话,依旧直直地望着宁恒,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容。
宁恒垂眼道:“若是能替太后减几分苦,致远愿陪同太后一起喝药。”
我此时方将目光移至如画身上,“哦?怎么万万不可法?”
如画嗫嚅道:“安胎药乃是妇人所用,宁大将军堂堂一男子,倘若是用了安胎药,岂不是……岂不是……”
我此时却是想到,倘若宁恒当真用了这药,也不知是不是会出现喜脉的症状。一个大男人被诊出喜脉,委实惊骇世俗了些。
我瞧了瞧宁恒那副模样,若是当真因我而被诊出喜脉,那宁恒这辈子的污点估计也抹不掉了。
我淡淡地道:“你担心些什么?哀家不过是说笑罢。”我以手撑颚,盯了眼食案上的安胎药,有些不耐烦地道:“你们都下去罢,致远留下。”
众人鱼贯而出,宁恒依旧坐在我身侧,低头不语的。
我问宁恒,“致远,你觉得我们的娃娃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宁恒垂眼道:“致远不知。”
我往他凑近了一些,“你喜 欢'炫。书。网'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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